樱粉般的小嘴上残留了一点水渍,显得那么软绵、柔滑、娇嫩。。。。。。让人迫不及待想品尝一番。。。。。。
顾淮深把苏呦呦抱起,轻车熟路地向主卧走去,同时,封住了那早已肖想已久的嘴唇。
“唔。。。。。。”苏呦呦彻底懵了,悚然睁大了双眼。
这个吻不像拍摄吻戏时那样小心谨慎、温柔克制,一开始就似暴风骤雨般急切,将苏呦呦打得措手不及、毫无招架之力。
他拼命地把顾淮深的舌头赶出去,还要抽空呼吸避免窒息。
在慌乱不知所措的时候,他已经落到了自己的床上,双手被扣在头顶,腰被紧紧地环住,动弹不得。
“吻技还是没过关。”顾淮深把苏呦呦完全掌控,吃吃地笑。
“淮深哥。。。。。。”
这个时候,苏呦呦终于清醒地认识到,他如果再不反抗,接下来会生什么样的事。
这个对他照顾有加、亲手指导他演戏的、德艺双馨、德高望重的艺术家,正在吻他,抛开了剧情的束缚,吻得认真又缠绵,极具侵略性。
火车已经彻底脱轨,拉不回来了。
而他现在能做的,只能跳车!
苏呦呦终于开始剧烈挣扎。
顾淮深好不容易熬到杀青,房间订好,一切准备工作做好,熬夜赶戏,没想到临到关头,这个什么劳什子颁奖典礼又把他的小花苞急招到千里之外的大洋彼岸。
气得他一口气没有缓过来,差点闪了他的大花蕊。
现在颁奖典礼结束,他日夜兼程赶了过来,已经顾不得许多,只想把怀中的小花苞揉软了、揉散了嵌进怀里。
洛杉矶的深夜,五星级酒店的套房里,只剩下被无限放大的接吻声,在空旷的房间慢慢展、壮大。
“呦呦,乖,哥哥轻轻的。。。。。。”顾淮深也察觉到自己粗鲁的动作可能会把小花苞弄疼,放开了他双手,扣在腰间的手也松了一点。
苏呦呦现钳制松懈,单手捂住嘴巴,双腿使劲往上蹬,用力往外钻。
“淮深哥,你等等,你先停一下,我有话要说!!!”
顾淮深楞了一下,苏呦呦趁机从他怀里钻出来,连滚带爬地抓着被子,滚到床的另一边。
他的衣服已经被全部撩了起来,本来只穿了一条宽松的小裤,也被扯得变了形,圆滚滚的屁股露出大半截。
苏呦呦胡乱扯了一把衣服,越扯越乱,干脆不管了,直接裹到了被子里。
此刻的苏呦呦,像一只作茧自缚的蚕宝宝,更逃不脱了。
顾淮深在他身上看了一圈,强忍住再次扑过去的念头,喘着粗气哄道,“呦呦,怎么还在叫淮深哥,叫哥哥好不好?”
苏呦呦快将被子缠在身上,准备跳到地上,才现被子的另一端被顾淮深拽在手里。
“你,你先放开。。。。。。”苏呦呦拉着被子,快哭了。
“对不起,呦呦,我刚刚吓到了你?你别慌,哥哥坐着不动,慢慢听你说,好不好?”顾淮深放开手,极尽温柔地哄道。
苏呦呦缓了一口气,感觉舌头被亲麻了,半天说不出一句囫囵话来,“停,先停。。。。。。你往后退。。。。。。往窗那边退,对,再退。。。。。。”
顾淮深脸上挂着绅士般温和的笑容,按照苏呦呦的要求往后退,眼神却似饿了大半年的老虎,恨不得将苏呦呦立刻吞到肚子里。
“淮深哥,你这是,还没有从《玩家》里抽离出来?”苏呦呦缓过劲来,整张脸红得吓人,裹着被子的身体也被捂出一层毛毛汗。
“抽离出来了。”顾淮深脱口而出。
这时,他也察觉到一丝细微的、与他的想法背道而驰的事实。
不过他没有开口,静静地等着苏呦呦询问。
“那你为什么还对我。。。。。。这样?”苏呦呦脸上惊恐未褪,顾淮深才现,他脸上的红晕不是来自于害羞,有一大半可能来自于惊慌。
顾淮深想说,你是我的小花苞,我当然要对你这样,还要那样,各种各样。
不过看到苏呦呦惊恐的表情,还是变了个说法。
“你。。。。。。以为我还在演戏?”顾淮深问道。
“嗯嗯。”苏呦呦赶紧快点头。
“我现在没有演戏,”顾淮深说得干脆利落,随带分析了他这么做的理由,“你之前在剧组对我毫不设防,还摸我的脸,捏我的手,请我吃饭约会,和我吃同一只冰淇淋。。。。。。完完全全把我当成了你的——男、朋、友!”
“那,那那那都是为了拍戏,我我我,我那是在入戏。”苏呦呦把舌头撸直了,断断续续地解释道,“请你吃饭是为了感谢你,不是约会。冰淇淋被咬了,不能浪费。。。。。。”
顾淮深:“。。。。。。”
这回,换顾淮深沉默了。
顾淮深不复刚开始的轻松惬意,身体开始慢慢僵硬。
“淮深哥,这都是你教的啊!”
苏呦呦记忆力好,立刻复述顾淮深之前对他说过的话,“你让我在拍戏期间无时无刻代入角色,把你当成真正的恋人。假装和你谈一场恋爱。。。。。。”
“你还说,你还说——”苏呦呦撩起眼皮,看了一眼顾淮深,觉得他的情绪不太稳。
还是大着胆子说出了最最诛心的一句话:
“——演戏的事,不能当真!”
顾淮深脸上的笑慢慢地淡了,苏呦呦每说一句,就将他的理智往上拉回一分,最后理智回笼,脸却緑了个彻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