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没什么，我去上厕所。”
“嗯。”
凌向悦，“。”
她根本没有要上厕所的意思，只站在镜子前洗手，一边看着镜子里的自己。
那个6璐很漂亮吗？
反正没她好看。
凌向悦抽了张纸擦手，然后嫌弃地丢进了垃圾桶。
好像他又没什么错，她就觉得很委屈，莫名其妙被人挑衅，先前还真以为是有人找他工作，还傻傻地跟人说在会客室等。
不对，什么叫他没错，那些烂桃花他都没处理干净！
也不跟她说清楚！
她补了个口红，然后回到办公室，看着一心工作的季抒，突然有了想要无理取闹的冲动。
她近了两步，他手里那些文件好像挺重要的，凌向悦想了想，又坐回去。
季抒看她许久，“怎么了？”
“没事。”
凌向悦无奈，他要这么认真么？
五点多，她终于醒来，也不知道什么时候睡着的，凌向悦将盖在身上的西装外套放在一边，拿起茶几上已经翻了四百多页的《基督山伯爵》，将书签插好，放回书架上。
季抒进来见她已经醒了，男人轻笑，“还困吗？”
她摇头，“想回家。”
“嗯，回去。”
季抒拿起外套，欲牵她，凌向悦拧眉，下意识抽出手。
“怎么了？”
“不牵，在公司注意点。”
他眉头皱了皱，却也没有说什么。
地下停车场，凌向悦直接拉开了车后座的门，二话不说坐了进去。
季抒从反光镜里见她面色不悦，不解道，“怎么不坐前面？”
“我坐后面眯一会。”
“前面也可以。”
“想躺着。”
季抒没再说话，而她一路上也丝毫没有要眯眼睡觉的意思，而是将视线停在手机上也不知道敲敲打打些什么。
“悦悦，不睡觉么？”
“哦，又不想睡了。”
季抒，“。”
家里没有菜，季抒在十字路口等红灯之际，问她道，“在家吃要买菜，不想动就在外面吃，想吃什么？”
凌向悦犹豫片刻，“想回我自己家。”
季抒拧眉，“怎么想回去了？”
“我从纽约回来就没回去过，想我自己睡。”
季抒不懂她怎么又心情不好了，淡笑道，“那我过来陪你一起睡好么？”
她撇嘴，“都说了我自己睡。”
季抒，“。”
“悦悦，我哪里做得有问题么？”
“没啊，可我就想自己睡。”
季抒停顿片刻，还是将车转进另一边，凌向悦看着这条路，虽明知回的还是他那，也没有再说话。
车停在车库，季抒帮她拉开车门，依旧绅士，朝她伸手，“嗯？”
凌向悦抬眸看着他，却没有伸手，直接下了车。
季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