等姜老爷子再把注意力放在花藤架上,她这才拉着他进了卧室,他顿了顿,“做什么?”
“你把裤子脱了。”
他轻笑,眉宇挑了挑,“要干嘛?”
盛琪拧眉,“我没跟你开玩笑,你把裤子脱了我看一下。”
傅逸寒避重就轻,“又不是没看过。”
盛琪气,这个时候他说风凉话?“傅逸寒!你别扯开话题,你不脱我自己扒了。”
她把他按在沙上开始解他的皮带,又解不开更加着急,“我解不开,你快点!”
男人见她好像眼眶都有些红了,摸了摸她的头轻笑道,“你怎么这么可爱?”
“傅逸寒!”
他笑了声,没再开玩笑,不知道哪里按了下皮带开了,盛琪忙去拉他的裤子,他无奈一笑,“别跟个小流氓一样。”
“我才不稀罕,又不是看过。”
等盛琪扒下他的裤子看到大腿上的那一条红红的横杠,又气又心疼,碰又不敢碰,抬眸看着他,心疼道,“疼吗?”
“这点就疼了?”他淡笑,“哪有这么弱?”
她噘嘴委屈道,“可是外公打的好重,那根棍子挥下来的时候我都听到了风声。”
“真没事。”傅逸寒摸了摸她的脑袋,“别担心,嗯?”
她还是一脸不开心的样子看着他的腿,他笑,趁机亲了亲她的脸,盛琪微顿,“你别闹,我很认真。”
“你再不让我把裤子穿上去我干脆就不穿了。”
她这才没好气的帮他把裤子提上去,不悦道,“人家明明那么担心你,你还说风凉话。”
傅逸寒淡笑了声,“没事,曾经的确品行不端,外公这么气也是应该的。”
她白了他一眼,“那也不能直接这么打啊,万一打出点事情怎么办?”
男人抱了抱她,调笑道,“我倒是没看出来你这么勇敢,还能挡我前面?”
盛琪撇了撇嘴,有些没好气的道,“你要是被打个半残我还得伺候你,我才不要。”
他笑,“那我还真该谢谢你没第一时间把我甩了。”
“肯定会,所以你千万好好的。”
他淡笑,没说话。
傅逸寒也知道这完全是他活该,当初把话说的那么难听,非要怎么让姜家不痛快怎么来,当初结婚前过于叛逆惹恼了姜家被傅老爷子揍了几拐杖,现在历史又重演了,真他妈的报应。
他看着怀里的小东西,怎么当初她就不早点出现呢?
起码能让他免两顿打。
这辈子都没怎么挨过打,唯二的两次居然都是因为她。
傅逸寒不觉自嘲一笑。
他是能避着姜老爷子就避着,这老头年轻时多雷厉风行他有所耳闻,如今能把事业交给儿女自己游山玩水钓鱼也是难得。
晚间,她去找翰,“有红花油之类的吗?”
翰顿了顿,“是傅先生的事?”
“嗯,他说没事,但我看他腿上有点青了。”
“在您卧室进门的柜子里有医药箱。”
“好,谢谢。”盛琪又问,“我舅舅什么时候回来啊?”
“他在伦敦,大小姐可以去伦敦看他,这几天暂时没有消息。”
“噢。”
盛琪回了房间去找药箱,碰巧着他从卫生间里出来,睡袍遮住了他的腿根,她看不到,傅逸寒也不再让她看了。
“我问了管家,医药箱里有药,我给你上一点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