众人面面相望，没搞清楚状况，这怎么就吵起来了？冯家？哪个冯家？江做啥了？
儒生们看看李，又看看蔡远之，心里全是疑问。
“蔡远之，书香门第，大多清高孤傲，你们心里有几个真的瞧得上温方祁？”
李声音有些淡，“你对冯家，了解多少？”
“还是说，卖女这件事，在你看来，理所当然？”
“什么卖女？”蔡远之抬头。
李看了他两眼，移开目光，这是个真正清澈愚蠢没被污染的。
总结就是思想真，被卖了还会给你认真数钱，生怕对方亏了你。
管博已经听明白了，他拉了拉蔡远之，“都前司办的每一件案子，都会呈交上去，冯家是太后亲自批的。”
“他刚都说了，他会吹枕边风！”
李让蔡远之整笑了，“去把事情仔细了解了，多有点自己的判断，别旁人说什么信什么。”
“走了，去醉仙坊，今晚的消费，由咱们蔡三公子买单。”
“那可得好好宰宰。”见李没恼，儒生们忙道，缓和气氛。
生怕蔡远之再说出惊人之语，一儒生捂了他的嘴，直接拖着走。
“唔唔唔……钱！钱！”
…
…
大宅，芸娘拨弄着金算盘，听到脚步声，她忙起身。
“柳银！”
看着门口容貌姣好的女子，芸娘一脸欢喜。
“你可真能耐啊，一声不响的，留下封信就没了影，把人当傻子糊弄，就你这爱钱如命的样，能为了男人跑？”
柳银斜芸娘，微抬下巴，一副高傲难以接近的模样，但泛红的眼眶，出卖了内心真正的情绪。
芸娘笑，上前去挽柳银的手，“我的错，我下次一准认真点，争取骗过你。”
“还下次？”柳银眼睛一瞪。
“当了老板就是不一样，以前凶归凶，但就像野猫挠爪子，没啥实质性杀伤力，哪像现在，唬人的很。”
“你还有脸说，要不是你跑了，我日子多快活，哪会没个停歇！”柳银怒瞪芸娘。
“生怕你哪回来，连口热饭都吃不上。”柳银抹去眼泪。
芸娘握住她的手，鼻子泛酸。
“这气色倒是比以前好。”柳银上下扫视芸娘，面色缓了缓。
“听6指挥使说，那男人品行、能力都十分出众？”柳银目光落在芸娘隆起的肚子上。
芸娘携她坐下，对李自夸的行为，已经见怪不怪。
给柳银倒了杯热茶，芸娘没打算再瞒她，“我下面的话，会有点长。”
“离开紫京城后，我去了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