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边,时绯坐车到了大学附近的出租屋,她从车上下来,傅君誉紧紧跟着。
“别跟着我。”时绯嫌弃,拿着门禁卡进了小区,傅君誉跟狗皮膏药一样甩都甩不掉。
傅君誉义正言辞拒绝:“不行,外面太危险了,我得安全把你送到家。”
时绯冷笑:“我今天唯一遇到的危险事故就是你。”
傅君誉不接话了,抬头看了眼四周:“你来见朋友?”
“我住这里。”隔了一会儿时绯回道,两人一起进了电梯,“我大学就上了一年,现在得回来继续上,在这里租了房。”
这样,傅君誉又找到了话题:“以后有什么不懂的,欢迎随时向我请教,学妹。”
“都不是一个学校。”
出了电梯,时绯走到租房门前,吃吃不开门。
她盯着傅君誉,意思很明显,让傅君誉主动离开。
傅君誉站着不动,两人僵持一会儿,他突然“嘶”一声,手指抚上脸侧:“傅谨又下手真狠,痛死我了。”
又摸摸肩膀摸摸腹部:“好像受了内伤,我这个哥哥真的一点儿情面不留。”
“痛死我了,马上要昏过去了。”
时绯看着傅君誉表演,略微有些无语,她不耐烦收回视线,没说什么,还是开了门。
傅君誉闪身冲了进去。
时绯:……
忍住,我们能赢。
傅君誉看了几眼就摊在沙上:“好痛,再不给我治疗我就要昏过去了。”
房间里没有声音,傅君誉悄悄睁开一只眼,良久听到一声叹气,时绯认命拿着医药箱过来。
他立马弹起身给时绯让位置,时绯坐在他身侧。
“你这几年还是有变化的。”时绯忍不住说道,“在南城的时候,你还冷冰冰整天说不了几句话。”
傅君誉:“现在呢?”
时绯:“脸皮比你哥厚多了。”
傅君誉不满,做什么拿他和傅谨又比,刚想反驳,时绯径直把涂了药水的棉签摁他脑门上。
“啊嗷。”差点嚎出声,傅君誉赶忙闭嘴,不敢再说什么。
见傅君誉终于安静下来,时绯下手渐轻,到嘴角的伤口时,怕傅君誉真的痛,她还轻轻吹了吹。
望着面前人精致的眉眼,傅君誉沉迷了。
“阿绯。”他愣愣说道,“我会保护你的。”
时绯:“恩?”
傅君誉笑笑,扯动嘴角的伤:“以前牧延怎么做的,以后我会比他做得更好,阿绯,我要你相信我。”
时绯动作顿住,沉默半天,她没回应傅君誉的话,却继续给傅君誉收拾伤口。
傅君誉以为时绯默认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