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个谁自然是指真少爷。
真少爷一脸懵,大家都知道他是被迫出来营业的,摆臭脸不是一天两天了,期间确实因为这个原因得罪过许多人。
然而时绯是第一个说他上班摸鱼的。
原来在时绯看来,他这是一份正经工作?
“愣着干嘛?”时绯承认自己喜欢恶味,真少爷又怎样,她不需要讨好别人,她就喜欢看别人看不惯她又不得不照她说的话做的模样。
“跳啊!”
真少爷身体一抖,好歹动了动。
最开始的小哥不满意了,他明明是最热情最体贴人的,怎么时绯就看上了真少爷这么个小白脸。
他更卖力扭动身体,甚至解开了全部的纽扣,丝绸衣衫半掉不掉的挂在身上,很是旖旎。
指尖从涂了唇膏的嘴唇滑过,最后落到喉结、胸膛处收回,再朝时绯伸出手。
他想勾。引眼前这个人。
眼见手指即将抚上时绯的脸,啪地一声,包厢门被打开。
同一时间,放在沙上的手机开始震动,时绯瞧一眼,傅谨又。
挂掉,立马又有电话打了进来,是楚佩。
再挂。
破门而入之人走了进来。
做工精细的皮鞋轻巧踩在地上,一抬一顿间摩擦着丝滑的西裤,往上是黑色衬衣,典型的倒三角身材。十月份的天气没穿外套,只把扣子扣到了第一颗。
现在,衣服主人已经在单手解纽扣了,第一颗露出修长的脖颈,第二颗露出白皙的锁骨,第三颗露出结实的胸膛。
风光无限好。
时绯一拍巴掌:“孟总也出来挣外快了?”
出现在门口的正是好久未见的孟无。
孟无一进门就注意到时绯和另一个男人暧昧的动作,那男人不穿衣服还妄图摸她脸,她竟然没阻止!
更何况还有六七八个男人给她跳热舞。
孟无那一刻只觉得怒火从脚底升上来,到了脑子轰的一声炸开。扣到第一颗的衬衣纽扣让他呼吸不畅,他把扣子解开。
直到解到第三颗,他才觉得平静下来。
想摸时绯脸的小哥眼见要成功了,突然又被人打断,尽管孟无看起来一身贵气,他还是有些不忿:“你哪位?没看我们正忙吗。”
正忙?孟无笑了,一段时间不见他的气势变得更吓人。也许是自孟母去世后,时绯是他生命里唯一的光,然而海岛一事让孟无明白,他的光想要吞没他。
孟无怎么会允许这种事生,如果光不听话,就把它关在笼子里。
“解决掉他。”孟无只用下吩咐,身后自然有人走出来替他解决问题。
一人赶走其余的男人,包括真少爷,另有两人一左一右禁锢住卖力小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