原来他会做饭,看手法也不像才学的。
“你会做饭?”吃人家的嘴软,闻了这诱人的香味儿后,她的火气降了大半。,美色都有了,还有什么不能临时放一放。
“我也不知道,应该是会吧。”
周培深把碗盘摆好,“今天的事,不是你的原因,我可能对鸡肉不适应。”
白真脑袋清明了些,“过敏么?”
“不清楚。”
其实白真也不是真在生他的气,只是不想让他走,那只鸡只是个催化剂。
“那鸡蛋你也不能吃?”
“大概吧。”
“幸好没给你吃过鸡蛋。”
周培深却说:“这段时间,辛苦你了。”
“再说这种话我就真生气了。”白真假装撂下筷子。
周培深说:“不说了,吃面吧。”
第二天清早,白真去地里摘完西红柿回来,刚好碰到了才从她家出来的柱子,他怎么来了?
白真难得对柱子主动说点什么,“来了?”
柱子笑呵呵地,“啊,周培深说周末要走,让我帮他联系车。——怎么?他没跟你说?”
白真扯谎道:“啊说了,我知道。那真是麻烦你了。”
“这有什么的,都是邻居嘛!”
“嗯,那我进去了。”
“好。”
白真刚要进门,柱子又问“你身体怎么样?昨天……没事吧?”
柱子偶尔会流露出这种关心,邻里邻居的,互相帮助关心也没什么,但白真还是不太适应。
“没事,谢谢关心。”
“跟我这么客气干什么,我还得多谢你帮我照看妍妍呢。”
“嗯,那我进去了。”
“哦。”柱子呵呵笑了一声,“进去吧。”
她关了门柱子才走。
周培深正在晾衣杆上做引体向上。
不管生什么事,他都能每天坚持做这些事,想来是个自律的人,表叔说过,自律的人很可怕,他们很不容易被外界左右。
所以,他要走,她留不住他。
白真默默来到他面前,仰头看他在晾衣杆上上下。
“真要走?”
他一边运动一边回答,“嗯。”
“你连你自己是谁都不知道,你去哪儿啊?你出去能做什么?做饭洗碗么?”
“不用为我担心。”
“你就不能为了我留下来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