说是教他骑马,没想到却是她在历劫!要不是她反应快,估计都被若水踢飞好几次了。
还好秦麟皓记住了她的话:抓紧缰绳。这才没从马背上摔下来。
秦麟皓不语,那场面确实瘆人,歉意就在嘴边,愧疚却让他无法开口。
白梧桐看出了他心里也难受,于是她主动安慰道:“不过,这确实不是一日之功,除非你有天赋,不然也不用学。”
许久,他开口道:“抱歉,我以后定会小心的。”
“没事,我没放心上,不然我早走了。”
一阵凉风吹来,湖畔的柳枝随风起舞,夕阳的光芒洒在湖面,使其涟漪金光闪闪。
这如画般的风景,被在湖边长廊中散步的二人尽收眼底。
秦麟皓像变戏法似的不知从何处拿出一支笛子,他把笛子递给了白梧桐,道:“会吗?”
白梧桐笑了,这小玩意儿她早早就学会了,有越清玉在身旁她怎敢不学。
“当然。”她接了过来,眉宇之间尽显自信,“听好了,本小姐给你展示一番。”
茶楼上的李勋明和白韦明正盯他们谈论。
“令媛可真是活泼开朗,活像个小太阳。”李勋明在她身上看到了苏府之女幼时的样子,“能在精通武艺的同时,还不忘大家闺秀本该学的,你家夫人定是费了很大力吧?”
“就是用她想学武艺的心,来让她学的这些。”白韦明庆幸白梧桐有这份恒心,不然她还真难有这番成就,“不得不承认,我家夫人确实厉害,把梧桐管教的服服帖帖的。”
“你棋艺有长进了吗?”李勋明想起了越清玉那一手顶尖的棋艺,令许多老者都自叹不如。
“没有,前两日又输了个底朝天。”白韦明就没赢过,从来都没赢过。
他自己早已看淡这件事了,凭这个博夫人一笑已经成了他的日常,不过效果显着。
“令媛的棋艺应该不比你差吧?”
“对不过她娘亲,但在同龄人中也算得上数一数二的了。”
白梧桐打小就被越清玉教着下棋,棋艺定是不错的,但越清玉可不是随随便便就能被打败的。
用她的话说,毕生所学已教,能否悟出其中的奥义就看你自己了。
白韦明抿了一口茶,道:“如若出征,你家可就只剩你儿媳一人了。”
“唉。”李勋明长叹一气,世事难料,以后的一切都是命,“世事无常。”
“梧桐也要跟我上战场,她从未去过边疆,沙场的残酷真不想让她见到。”
他们都知道沙场是什么样的,那充满杀戮气息的地方足以改变一个人。
只怕到那时白梧桐脸上会很少出现笑了。
“该来的总会来。”李勋明将茶水一饮而尽。
“秦麟皓!”
白梧桐的声音传来,两人再次看向窗外。
原来是白梧桐叫出了正在牵马的秦麟皓。
“我来,我来牵若水。”
没等秦麟皓同意,白梧桐就将缰绳抢了去,她不想再经历来时经历的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