时晚放下手中的水杯,然后一个转身,拉开明娆身上的T恤。
明娆吓一跳,脸蛋倏地烫到极致:“你干嘛!”
明娆的皮肤其实也很白,稍微用力一点,都能留下痕迹。
也不知昨晚江慎是怎么弄的,眼下,极致的白和极致的红,密密麻麻地交织在一起,形成了强烈的反差。
哪怕时晚只漫不经心地一瞄,也差点被闪瞎双眼。
时晚手一松,略显震惊地掩住嘴,美眸难得流露出钦佩之意。
“果然,平时看上去越禁欲、越绅士、越斯文的男人,都特别──”
明娆想起昨天时晚在微信里说的那些虎狼之词,耳根一烫,连忙捂住她的嘴,不许她再往下说。
“晚晚,你饶了我吧!”
女孩的声音又急又绵,带着点难为情的求饶,蔫巴又可爱。
时晚听得心都软了。
她笑眼弯弯地拉下明娆的手,温柔点头:“好,我不说。”
“但是,你总得跟我解释,江慎平时那么斯文绅士的一个人,怎么会突然对你这么……”
时晚想了想,说:“嗯,这么饥渴?”
明娆已经没有力气纠正好友的用词了。
她慢吞吞地说起昨晚自己做的那些梦,和在睡梦间对江慎做的好事。
其实明娆已经不记得自己什么时候睡过去的,只知道醒来时,江慎已经不在公寓了。
昨天她以为江慎顶多就是亲亲锁骨,没想到……
偏偏
()江慎又没有骗她。
江慎就真的照着她留下的痕迹,依样画葫芦地还到她身上而已。
完全没有做多余的事,一如既往地绅士,守信。
虽然江慎完全以她为主,处处照顾她的感受,也不会让她觉得不舒服,但是……
但是他们不是真正的夫妻,甚至连男女朋友都不是,怎么可以做这种事!
明娆早上醒来内心完全是崩溃的。
她真的不知道接下来要如何面对江慎,才会跑来找时晚。
要不是顾盼盼为了躲陆隽,还没回江城,不能像以前那样收留她,她也不至于慌成这样。
时晚听完明娆的梦,忍不住笑了:“这种……嗯,春天的梦,通常会代入潜意识里的理想型,江慎是你的理想型?你喜欢他?()”
我没有!?()”明娆飞快反驳。
时晚靠在沙发上,打了个呵欠,懒洋洋地睨着她:“大小姐,你再继续这样不诚实的话,我也帮不了你。”
“真没有!”
明娆欲哭无泪:“我一直把他当哥哥、当发小、当好闺蜜,我跟他从小玩到大,熟悉到不能再熟悉,我对他真的从来没有心动的感觉。”
不知想到什么,明娆突然顿了下,有些心虚地说:“就算有,那也是因为他长得实在太好看了……你也知道,我是个无可救药的颜控,看到好看的人本来就会心脏砰砰跳。”
明娆不擅长说谎,时晚一看就知道她说的是实话。
“所以……”
时晚沉默片刻,表情复杂:“所以你只喜欢他的脸跟……他的身体?”
明娆:“……………………”
这话听起来为什么就这么渣呢?
“我不知道。”
明娆抱着双腿,整个人缩在沙发上,蔫蔫地说:“我也很讨厌自己这个样子。”
时晚想了下明娆雪白肌肤上,那密密麻麻的红痕,忽然问:“那昨晚江慎亲你时……”
时晚伸手,摸了她一下:“亲你这里时,你讨厌吗?”
明娆难以置信地拍开她的手:“时晚晚,你干嘛吃我豆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