只是如今换了具身体，所以只能重凝聚。
但一旦修炼出来，她便能挥洒自如，别说是离体了，便是凝聚成暗器都行。
若是那般，也就称之为暗劲了，是令人防不胜防的杀招。
一旦被她得了机会近身，除非修炼到金刚不坏之躯，或是将五脏六腑淬炼成铜墙铁壁，否则也定然是一击致命。
这些自然还暂时没法跟苏梦馨细说，现下不过给她瞧个鲜。
“真有，原来这世上真有绝顶高手啊！”
“我听我太爷爷说过，除过朝堂之外，还有个我从未见过，听都极少听闻的江湖存在。”
“那里的人，是不是都不用脚走路，全都飞来飞去的？”
沈柔见她一双大大的猫眼睁得圆溜溜，里头全是向往与好奇，忍不住笑道。
“不用脚飞的那是鸟人，哪里是什么高手！”
“啊？”
见她一脸茫然，沈柔只好解释道。
“即便是最了不得的轻功，也要借力而起，借势而往，不是凭空飞起。”
说着，沈柔起身，脚尖在床榻上轻轻一点，人就朝着上面飞起，又缓缓落了下来。
“你瞧，我若不用内气运于脚尖，向下一点，借这反弹之力而起，也不可能飞上去。”
“所以，轻功再好，除过顶级的身法外，也要内气和巧劲相辅相成。”
苏梦馨却似没听进去，一张嘴张得老大，眼睛一眨不眨，视线跟着沈柔的身形移动。
直到她落了地，苏梦馨都还没有回过神来。
沈柔见她这可爱的模样，实在没忍住，上手捏住了她的软腮。
入手是滑腻腻的触感，好似包浆浑厚的羊脂白玉，又带着些温软。
沈柔越捏越顺手，又摩挲了一下。
这是苏梦馨才反应过来，白了她一眼，将她的咸猪手拿开。
不过，她那烟波如水的模样，哪里有半分杀伤力，反而似娇似嗲，只一眼就能叫人软了骨头。
“馨儿可千万别这么瞧男人，指不定得惹多少的风流债呢！”
“呸，就你胡说八道，口没遮拦的。”
“我一个闺女子，怎会见什么外男？”
“偏你嘴里就轻狂起来了，这要叫人听了去，我是不活了。”
沈柔见她哼声生气，忙赔了笑脸。
“我这不是夸你美的不可方物么，怎么就变成了轻狂了？”
“何必总是理会那些乱七八糟的规矩，闹心得很。”
沈柔到底与苏梦馨不同，早不被教条礼数所钳制，也没多少这个时代的思想束缚。
别说这个时代了，便是现代的许多三观，到她这里，也早已经模糊了。
若非她自己不愿徒惹是非，只怕这世间得多一尊混世魔王。
苏梦馨也不与她争辩，眼下自然是有更感兴的东西。
她拉着沈柔的手，兴奋地问道。
“这是个什么厉害的把戏，能教教我么？”
“瞧着跟仙女似的，又美又飘逸。”
沈柔有些哭笑不得。
怎么轻功到了她嘴里，倒是成了漂亮的把戏。
不过要说起来，她这身法的确来自天界，原本是一个由舞入道，飞身上界的大罗金仙所创。
动作极其华美动人，但也绝对的厉害，虽不至于是什么杀人计，但在她所熟知的万千功法中，已经是数一数二的。
只是，要想练成，哪里是这么容易的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