知道沈宴辞没事,苏蔚也就安了心。念着需要回家给他拿些替换衣服和日用品,她跟着警察往外走的时候,给白白了条短信,通知她来警局接她。
一走到警局,就看见一个妇人带着俩孩子,躺在地上鬼哭狼嚎。有女警官上前扶她,她胡乱蹬着脚,翻了个身继续哭。
“你们是想让我死啊!黑心医生砍了我女儿的脚,你们这些黑心警察又把我男人抓起来。剩下我一个妇女,领着两个还吃奶的孩子,你们这是在逼我跳楼啊,活不下去了。”
带苏蔚回警局的是个辅警,姓王,才二十出头的样子。他抓了把头皮,向苏蔚解释:“她就是伤人者的妻子,在这儿闹着让我们放人呢。苏小姐,咱们去里面吧。”
苏蔚点点头,跟着王警官一起往里走。
做完录出来的时候,妇人已经走了。
那位女警官伸了懒腰,冲小王说:“小王,你下班吧。”
王警官问:“人走了?”
女警官心累地吐了口气:“可不嘛!在这儿闹了一圈。接了个电话,就带着孩子回去了。”
小王点点头,转身对苏蔚说:“苏小姐,需不需要派辆车送你回去?”
“不用。”苏蔚疲惫地笑笑。
恰逢白白的电话打了进来,苏蔚朝王警官点了点头,边接电话,边走出了警察局。
白白接到她,看她双眼肿得跟核桃似的,满脸疲惫,也没敢多问。
直接启动车子,问她去哪儿。
“安颐城。”她要回去取些东西。
沈宴辞的家离这儿不远,白白开车赶到,看着她沉默的下了车,也跟着下去,随着她上了电梯,走进那些布局略显狭窄的小三居室。
苏蔚丢给她一双拖鞋,自顾自走进衣帽间,给沈宴辞拿了几件贴身衣物。
白白默默看着她忙,却又插不上手。
直到她接了个电话,死气沉沉的脸才有了几分生气。
沈宴欢告诉她沈宴辞已经醒了,让她在家好好休息一会儿,再过去。
她跑去洗了个澡,换了身干净衣服,又化了个妆,才跑出来哑着嗓子问白白:“是不是看不出来哭过?”
白白望着她那双浮肿未褪的眼睛,违心地点了下头。
苏蔚这才算满意,提起收拾好的东西,说:“我们去医院吧。”
白白终于忍不住问了一句:“蔚宝,你怎么了啊!”
她笑着说:“没事啊。就是沈医生昨天做了个手术,我有点难受。”
“手术?”白白茫然地望着她,“沈医生[獨]怎么。。。”
手机“叮咚”响了一声,白白下意识垂眸去看,拇指点亮屏幕,视频软件推送过来一条闻。
【妇人控诉某医院夺去女儿双脚,主刀医生疑似苏蔚男友。详情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