于是6丹青说：“不喜欢啊，我喜欢6珏，谁会喜欢你。”
季臣对这样的回答并不意外，也没有生气的意思，只是说：“他不会喜欢你的。”
6丹青不说话，他又说：“你或许觉得他温柔，优雅，善解人意……但怎么样都好，我和他相交这数十年来，从未看他喜欢过任何人。”
6丹青对这话题很感兴，他侧身和季臣聊起来：“不会吧，这么多年，一个身边的人都没有？”
“确实是这样，他从未对任何人上心过，除了他前些年……”
说到这里，他下意识地看了6丹青一眼，随后又意识到这一失误，又很快收回眼神。
6丹青眯起眼睛：“看来你知道我是谁。”
季臣不置可否，“总之，他对你不会有那种感情的。”
6丹青叹了口气，故作忧愁地撑着下巴，“别这样说，我可伤心了。”
“……”季臣说，“你和我想的不太一样。”
“看来你调查过我，或者说，研究过我。”
“……”季臣闭嘴。
6丹青问：“你与6珏不和？”
季臣不说话。
6丹青又叹气：“你真得感谢6珏金盆洗手归隐山林，不然你迟早有一天会被他弄死。”
季臣黑脸。
6丹青接着问：“你有计划吧？你想对他做什么？”
终于说回正题上，季臣眉梢一扬，声音淡淡，“我想做的……估计你也会有兴。”他覆上6丹青捧着杯子的手，暗示意味十足。
6丹青说：“你要包养我？”
“……”季臣被他的直白噎了一下，“说是交易好听一些……不过差不多这个意思。”
他想给6珏找不痛快，而6丹青又是目前已知的在他心里有那么些分量的人，所以自然从他下手了。但这孩子才上大学，所以他本来想的只是做做样子而已，谁知道这小孩儿这么——这么上道。
6丹青笑眯眯：“季先生，包养是要给钱的。更何况我这么好看，”
季臣无奈，“你想要什么？”
6丹青说得很直接：“要钱。”
“多少？”
6丹青想了想：“再说吧，我只是想把6珏在我身上花的钱还清而已。”
季臣沉默，他的心情有些复杂。
“你拿我的钱去还他的人情？”
你的良心不会痛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