少卿,经过内心的疯狂争斗,她选择一条丧尽天良的路。
百里安安缓缓抬起脸,吞下苦涩的眼泪,咬着牙道:“换谁干不是干,与其便宜了别人,不如便宜了我,美味当前,忍着不吃的人,才是真正的傻子!”
“哈哈,很好。”乔九幽笑的前仰后合,自己很喜欢百里安安一点即通的聪慧。
笑声过后,她摩挲上对方下巴,说出真实的心声。
“百里,我就要你亲自强|j叶慧慧!她不是喜欢你吗,你也不是爱她吗?
我倒要看看,在没有得到允许的情况下,带着令人指的粗暴和伤天害理的残忍,狠狠剖|开她,会是怎样的一幅场景。带着鲜血和剧痛,玫瑰才能开得更艳丽啊。我就是要她恨你一辈子,让你一辈子得不到她的爱。回忆起来,皆是挖心的痛苦和内疚。
我要让叶慧慧的声声惨叫,伴随你日日夜夜,折磨你、困死你。是的,我就是见不得有情人终成眷属。
前有阿喜、任诗情和陛下、中间有慕容安然和季锦戎、后面便是你百里安安和叶慧慧。破坏真情,比予我春|潮,来的要刺激万分。我……乐此不疲,且至死,也毫无悔意。”
“好,这便如你所愿!”
在乔九幽和一众侍卫注目下,百里安安爬上榻,她望着四肢被栓在床角的叶慧慧,撕下自身衣袍,先将她臂膀上的伤口包扎好。
无穷无尽的刀子扎上心坎,有太多的情话不能诉说。
她也没想过哄着对方,从对方身上获得宽恕。
不能带一丁点的柔情蜜意,那样只会继续伤害。
她要叶慧慧痛恨自己,再也不和自己有所往来。
这样,乔九幽才会高抬贵手地放过。
“叶慧慧!”百里安安藏起全部柔情,盯着不知所措的人,狠道:“我不是已和你决裂?我说你笨、你蠢、你是全天下最惹人讨厌的人!为何还要到处打听我的消息!”
叶慧慧小心翼翼看着眼前人,慌张的像一只小鹿,她支支吾吾道:“我当时是很生气难过,不想再与你好了,可仔细一想,你说得对啊,我的确笨蠢,所以就不生气了……”
百里安安双手撑着叶慧慧脸两侧,强忍着泪,再次怒气冲冲问:“为什么洗了澡!我不是叮嘱过你不准洗澡!你不是答应过我的,怎么当了耳旁风。”
被人怒斥,叶慧慧忍着胳膊上的跳疼,眼泪巴巴道:“刚进宫的小太监说我又肮又臭,没人会喜欢我的,要想被人喜欢,就得洗得干干净净的。”
鼻头猛然泛酸,百里安安忍不住问:“傻瓜!你知道什么是喜欢!你不过是一个傻子!”
“我是个傻子,但我知道什么是喜欢啊,就是喜欢看你读书写字画画。”
叶慧慧不顾疼痛破天荒地笑了,恰似三月里垂落桃花的微风,破旧宫服掩盖不了美艳皮囊,一双水灵灵的眸灌满纯真,微微上翘的眼尾,勾着未曾开拓的妩。
“傻……傻子。”百里安安坚硬的心软下来,她看着身下人,心酸又心疼,“叶慧慧,你记住了,我根本不是好人,为了苟且偷生,就这牺牲你。”
叶慧慧睁着大眼睛,睫毛扑闪扑闪地问:“牺牲?什么意思?”
“牺牲就是……”无数罪恶毒藤爬满心头,绞杀了善良,灭绝了人性,百里安安开始解对方的衣,一点也不拖泥带水。
“安然,你这是要干什么?”叶慧慧惊恐起来,看着纽扣一粒粒被剥,慌张问:“大白天的、你脱我衣服干嘛。不对!晚上,晚上也不能脱的!我从来都是穿衣睡的。”
百里安安加快手上度,她要让罪恶快点降临,要让对方从心底恨上自己,同自己决裂的叶慧慧才能获得安全。
“安然,你停下来,停下来……”叶慧慧痛苦地扭动着身子,奈何四肢被锁得结结实实,只能含泪声声祈求,“别这样,好多好多人在看我,我不能的。是你说过不可在人面前裸|露身子,为何出尔反尔?”
“我就是要扒你的衣,就是要让你在人前裸|露身子!被人目色观摩、目色猥|亵。”内衫扣得紧实,百里安安开始撕扯,咬牙狠声道:“我要做坏人做的事,你要恨上我,一辈子恨我!”
随着刺啦一声,衣袍断裂,被撕扯出狭长口子,内里的粉色桃花肚|兜显露出来。
记忆开始浮现,叶慧慧的脑海浮起一对尖酸邪恶的魔爪。
那时她还年幼,也是个偏僻无人的破旧院落,门外守着好些个太监,她是插翅难飞,由于自己的激烈反抗,一连被总管甩了十来个巴掌,嘴角打烂不说,几颗牙齿跟着松动。
她被打的眩晕,哭求根本无用,衣服被一件件撕烂,即便不太通人事,见对方腰上佩戴的黝黑拾物,也吓得魂儿都破。
在宫里,她一向唯唯诺诺,对人言听计从。
只是那一次,极度的恶心和厌恶,让她用牙齿狠咬上对方肩膀,使出全部力气,然后疯狂撕扯,几乎把一块肉给咬下来。
最后,她保住了自己最为珍贵的东西,虽被打个半死,脑子也跟着糊涂,但一切都值得!
如今,她想起来了!全部都想起来了!这叫强j!
“你恨我!恨我!”百里安安手掌按在肚兜之上。
叶慧慧被吓住,她从未见百里安安这样疯狂,结合痛不欲生的过往,她破口而出,将经年的不堪,倾尽全力大骂出来,“畜生!你这个畜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