自己,被逼入了绝地。
私心的,有人重伤了自己,将自己的一颗心拍落,摔得支离破碎,惨不忍睹。
很好!
爱的反面即是恨,既然不能将爱延续,为避免一刀两断,换种方式相处吧。
藕断丝连的解释为没有彻底断绝的关系,谁说恨,不是一种关系呢?
就由着恨,化作千丝万缕,将断成的两截,生硬地拼凑在一块。
那么……
互相的、伤害吧。
到底,谁会怕谁,谁又会重伤了谁!
第25章做|爱一回
大冷的清晨,浓雾厚重如浆,阿喜耐不住性子,由着侍女搀扶,朝宸妃殿内走去。
如此急吼吼,还不是女帝一连几日宠幸任诗情,到了令人气愤的地步。
她和任诗情的院落可是隔了好些距离,夜晚来临,万籁俱寂,时不时能听见对方极其不要脸的声音。
气愤的同时,阿喜倒有些同情慕容安然。
如今,大将军成了宫里宫外的笑柄,充当下人夜夜苦守不说,还要听任诗情的骚潮声。
阿喜脚步一顿,忍不住冲身边侍女道:“姓任的,本身就浪得不行,加之有人立在外头,可不得使劲卖骚……慕容安然真是不中用,居然忍了几个晚上。”
侍女点头答应,小心翼翼搀扶着人,“大将军以往很得女帝爱宠,如今这是怎么了?”
“陛下也是女人,哪里不想被要,她慕容安然有的是力气,为何不能将陛下伺候地舒舒服服?有什么深仇大恨,滚上一遭,不就罢了。”阿喜裹紧水红色桃花瓣绒毛披风越想越气,“小人得势,气煞我也。”
“主子别气,一日三餐总吃一样,迟早腻歪,且吃的越多,腻歪的就越快,细水长流才是理儿。”
这话劝到阿喜心坎上了,稍稍放下怒气,迎着雾气,眯着眸子,想了片刻,猜想道:“大将军怎就忽然与陛下决裂了?我还指望着她能封妃,杀一杀任诗情的得意。”
“难不成是当将军久了,脾气硬,不知放低姿态去讨好,从而得罪了?”
“应是没错了,”侍女苦着长眉,心有不甘,望着对方,“也就主子手臂上的伤还没好,不能与任妃娘娘一决高下,如今恩宠皆被其抢了去,实在可惜。”
“确实可惜,”阿喜摸了摸左侧手臂,冷嘶一声,懊恼起来,“明明都快好了,不知怎的,伤口又开始溃烂,现下是深秋,眼看初雪要降,不该这个状况。”
侍女一边搀扶,一边宽慰:“主子莫急,有太医整治,因是无妨……”
话还没说完,主仆二人就见飞流迷雾中一人身影绰约。
徐溪丛孤身一人缓步走来,许是像那画中仙灵,阿喜犹不得细细打量,一身镶金边淡绿兰花锦袍,外罩白色梅花蝉翼纱,腰间系着碧绿丝绦,绦尾追着两串细小明珠,三千青丝只用流云金簪子稍稍挽住,面上略施粉黛,整个人清灵又透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