袍风荡荡,疾步之下,枯叶破碎成路。
“安然,”秦妍张开手臂,捆住爱人腰肢,靠上一方胸膛,窃语道:“我……我来了。”
慕容安然不为所动,胸腔起伏片刻,垂脸问:“可曾照着臣昨夜的叮嘱?”
秦妍羞红了脸,“有……”
“有?我不信……澜澜你可是帝王,怎能做出伤风败俗的事?”
这一句不像是玩笑,言语生冷,不近人情似的。秦妍皱着眉,仰脸道:“是你指明要求的,朕不想破坏你兴致……何况,你我心心相许,谈何风俗。”
“奥,原是臣要求你这般做的……”慕容安然苦笑着,随即探手下去,按住不动,“澜澜可真听话。”
秦妍脸红如炭,次被触及,过电似的,身子顿时软得不行,她羞涩得想推开人,试了两三次,没成功,也就顺着慕容安然。
罢了,既然出来放荡,还要什么脸面。
手抽了出来,慕容安然盯着月下的这张脸,端看许久,久至女帝咬着下唇,眼含期待。
大将军忽然一把将女帝推到。
女帝重重跌入红叶里,虽有厚重落叶缓冲疼痛,可这突如其来的举动,着实吓了她一跳。
接着,慕容安然伏下身子,亲吻如密密的风,如期刮了起来。
拥着亲吻、捧着脸亲吻,十指交缠着亲吻、互剥着衣物亲吻、相互揉摸着亲吻。
她们随心所欲,只要是能够辅助亲吻,助长唇舌之间的刺激感受,她们一样不落。
激烈之中,女帝的唇被咬破了,锈味弥散在口腔,侵袭进来的舌丝毫不给修整机会,就这般带着浓厚血腥味,互相地撩拨裹吮。
慕容安然没由来地想起自己与女帝情事上的形容:
---帝王式欢愉。
乔御澜经年所受教育乃帝王规格,无人能逆鳞,无人能欺压;天子及真龙,万物皆浮游,唯有臣服,岂能被掌控。
于是,初次欢好,女帝不肯脱衣。
大将军生来是征服江山的人,征至无高山可征之际,江山之主,便是最后、最高的山峰。
那一夜,慕容安然赫然现,心心念念之人居然是处子,且全身未被人触碰。
再一细问,原来女帝一向掌控旁人,哪有被妃嫔掌握的道理。
慕容安然知道这点,亲吻过后,立马穿衣离开,一刻不待。
这招叫欲擒故纵,她征战南北,到头来可不是一具躺在女帝身下任凭亵玩的木偶。
之后几次宣她进宫,互撩得女帝难耐不已,在情燃至高处,慕容安然拔腿就走,终于七次过后,有人受不住煎熬,总算将龙袍款款褪下,将身子完整交出。
如今呢……瞧着身下人,所有的付出是值得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