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信没有感觉到手指传来痛楚,知道这不是劲力的极限,便索性到兵器铺子里买了一柄匕,以指力缓缓按向刀刃。
随着金刚伏魔神通运转,内视视角下的手指,染上一层薄薄的金光,覆盖住皮膜、肌肉、血管、指骨,甚至连指甲都不例外。
力量缓缓增加,这柄做工普通的匕开始弯曲,直到白信把力量增加至三成时,丝丝细微的疼痛感才自皮肤传来。
“破皮了。”
白信关闭内视,把手指头拿到眼前细瞧,雪白细腻的皮肤留下一道细细的白痕,最中心处是一条细的的几乎看不到的裂口。
“很好,这把匕虽然不是利器,可也不是什么都有我三成力气的……再说,我练成的金刚伏魔劲还不够多,等劲力数量提升上来,效果会更加客观……”
白信屈指一弹,当的一声,匕应声断折,干脆无比。
“功夫练成了,也该去探查一下党项人的行踪了……”
白信并不在乎西夏和大赵国的国仇,他只是好奇党项人从大赵国接到西夏的大人物到底是什么人,只得一品堂派出许多高手护送?
而且他们还特别注意封锁消息,一点蛛丝马迹,就不惜杀上门去,灭了天机组织一处据点,所图肯定不小。
白信花了十几两银子买了把剑,又取回马匹,趁夜离开了安县。
往东走了十几里,进入一个村子。
这处村子规模不小,足有百十户人家。
按照他俘虏的党项人的说法,他们接的人就在这个村子里。
白信催马进村,到了俘虏交代的地点,果不其然,人早就走了。
花了些钱后,他从那几户村民口中得知,先入住的一拨人有十几个,护着一辆马车,马车上面有人,却不许他们见,进入租下的院子后就没露过面。
后来又来了一波人,个个骑着高头大马,气质彪悍,也不和村民交谈,还是第一波的人付了钱,两伙人护着马车往西北方向走了。
“西北方向……”
白信问明方向,正要离开,突然听到隔壁传来一阵压抑不住的悲痛哭声。
白信本来没打算过问,可他却注意到,在场的村民听到哭声后,都一副心有戚戚焉的表情,还有的人直接红了眼睛,偷偷抹泪。
“生什么事了?他怎么哭的那么伤心?”白信不由问道。
许是看白信刚才出手阔绰,有村民心存巴结之意,便说道:
“说来也是一件造孽的事儿。”
“大概是一个月前,隔壁张二哥和村里人去附近的村子赶庙会,不知从哪儿钻出来一个老头躺在大街上拦着一些人要钱,不给就吐吐沫甩鼻涕,大声咒骂,气的几个人结结实实的揍了他一顿,老头临走前大声叫骂,说他们不肯体恤老人,没有孝心,这辈子注定了没有子嗣延续香火!
大家伙生了气,要把他吊起来打,那老头却忽然间消失不见了。
大家伙被吓了一跳,连忙找主持庙会的庙祝,庙祝却说那是神君的使者奉命下凡点拨有缘人,是要给他们一个福报,可他们吝啬钱财,不爱护老人,还拳脚相向,惹恼了神君使者,所以降下神意要惩罚他们,如果他们肯悔改,只要奉上全部家产,然后全家跪在神像前诚心悔悟,神君使者才肯收回惩罚……”
“这庙祝是在给他们下套啊……”
白信听到这里,忍不住插口一句,庙祝和那老头的所作所为摆明了江湖骗子的惯用技俩嘛。
“小伙子,可不敢这么编排庙祝!庙祝是有大神通的人!他知道了是要怪罪的!”
有人连忙辩解,深怕白信不信,又补充道:
“你可知这些人的孩子真的在一个月里先后死了?!”
嚯!
白信陡然一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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