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妻善逸满头问号。看出来什么?哦,的确,看出你心怀不轨了。但!是!为什么你一脸受到耻辱的样子!好像我什么都知道似的。
“果然如少主所说,你是位不可轻视的强敌。作为青冈家族的家忍,若不能完成任务,那么便是把命留下……我也要将你带回去。”
女人话音刚落,五指张开,指缝间夹着两枚散着锐利寒光的苦无,眼神冒出凶戾的光,身影一闪,消失在原地。
我妻善逸:“??”
“等等、你在说什么?我完全不明白!这位小姐,你是不是搞错人了?我根本不认识你……呃,青冈家族?好像是这个名字吧——咿!”
我妻善逸神色慌张的解释着,眼珠四处转,始终未能找到女人的踪影。
但就在他提到青冈家族时,女人的身影凭空出现在眼前,右手甩出苦无,距离近到不到一秒就能划破我妻善逸的脸。
幸好我妻善逸身手不错,向后一仰,像个拱门似的,艰难躲过。
女人眼里闪过一道锐芒,她要的就是这个结果!右手轻轻一抖,手中出现一把匕,女人眼神包含杀气,狠狠刺向我妻善逸的心脏。
我妻善逸那个角度是看不到女人的小动作的,属于视线盲区。
但他生来就仿佛点满了苟值,或者说求生幸运度。脚下不知怎么一滑,竟跪在了地上,恰好躲过了女人的匕。
女人神色错愕,懵了一秒,猛地拉开了四五米的距离,警惕的看着那跪在地上扶着腰的金少年。
“嘶——疼疼疼!”我妻善逸一脸痛苦之色,泪花挂在眼角。
他难道是扭到腰了?
按理来说趁人病要人命,但女人不相信这种小失误会出现在我妻善逸身上,那可是被少主叮嘱过好多次的人物,怎么可能是简单货色,肯定是想引诱她过去!
女人暗暗想到,握紧了重藏回衣袖里的匕。
我妻善逸很难忍受疼痛,平时日常生活里不小心划破一点皮都要哼唧半天,嚷嚷着要灶门炭治郎救他。
面对这么矫情的人,也就灶门炭治郎能面不改色的接受了。
每当有人问起他到底是怎么受得了我妻善逸时,炭治郎都会挠挠头,说:“毕竟我是家里的长男,家里的弟弟妹妹们没少调皮导致受伤。”
“所以你是把我妻善逸当成弟弟了?”
“唔……这么说的话,好像也没错?”
不过当触及到原则问题时——
“炭治郎,你看啊,你都在外面说把我当成弟弟看了。既然这样,就请把我当成真正的家人吧!比如说妹夫?”
生如上包括但不限于的情况,炭治郎会使用他无敌的头槌,告诉胆敢觊觎他妹妹的人你没有好果汁吃。
回忆到此结束。
我妻善逸没有丝毫身为男子汉不能随便掉眼泪的尊严,他呻?吟着捂腰站起来,红着眼眶哭唧唧道:“要是炭治郎在就好了,明明鬼就已经很烦了,为什么连人都要烦我……杀鬼真的很辛苦也很危险,要不是爷爷,我才不想杀鬼……
早知道就不和炭治郎分开了,就算炭治郎用弥豆子酱威胁,我也要抱紧炭治郎的腿让他带我一起走……炭治郎在的话,我就什么都不用担心了,真的好烦啊……”
女人被迫听了一顿碎碎念式的唠叨,一个头两个大,一时不知道这是金少年的挖的坑还是自内腑的抱怨。
虽然但是,少主说过这人不可小觑,惯会隐藏自己,扮猪吃老虎,所以肯定是前者。
呵!一定是想降低她的警惕心,她才不会上这个当!
真情实意感到前路一片灰暗,后悔得肠子都青了的我妻善逸:怨念1怨念1怨念1
弱点……
女人小心找寻。
可在她眼里少年浑身都是弱点。
女人一把子纠结住了,半天,得出一条结论:此人果然恐怖如斯!
另一边……
被我妻善逸惦记着的灶门炭治郎正跟在童磨身后,好奇的猜测童磨先生究竟是想要取什么东西。
而又被灶门炭治郎惦记的童磨本人其实什么也没想。因为青鸟流不在,现在属于系统托管状态。
“碰……”
小巧圆润的瓷杯轻轻放在桌面上,出一道脆响。那人收回手,微笑的望着对面同样露出同款微笑的黑男人,心中称叹对方的胸怀,开口说道:“你真的是一位很伟大的人,但是这样做真的好吗?你将面对的是世人的唾弃和埋怨,他们不知道你的付出,只会以为你是那欺世盗名之徒,你的恶名流传于世,无人在意真相,或者说……他们只会也只想看到你做在表面上所谓的背叛。”
“虽然不想这么说,但人类啊,群体里有可爱的人,也有不可爱的人。有人的地方就有是非矛盾,总有那么一部分人他们眼中只有利益,为了攥取利益,他们可以做任何大不敬之事。而人民是单纯的,他们容易被蒙骗,被利用。”
“你如今要做的事称得上冒天下之大不韪,成功,牺牲你一人换得世界太平;失败,你将面临所有的怨恨愤怒。”
“即使这样……也决心要这么做吗?”
仿佛是老天都抱着和产屋敷耀哉一样的问题,云朵被风吹走,露出后面的烈阳,阳光射进窗内,照拂在黑男人的身上,可看见那苍白的皮肤;