攥起拳头再打开时，每个手心里多了几颗绿豆。
“魔术？”
“障眼法？”
“有点意思。”
王安邦笑了，“你这是逗爸开心了！爸知道了，你有小手段！”
几人就当孩子过家家，也没看出什么门道来。
“严肃点，还没完呢，仔细看！”
程瑾目光在屋中搜寻了一圈，找了个损失小点的目标，捏起绿豆，食指中指一弹，很清脆的，两声炸裂声。
韩卫民先反应过来，走到桌前查看，桌上的玻璃水杯被打了个对穿，杯子列出无数道细纹，但仍然站立着，“天呐，丫头，这是传说中的弹指神功吗？”
程瑾一头黑线，“长，您的武侠小说看多啦！”
李忠诚刚想拿起杯子，再仔细研究一下，稍微一碰，哗啦啦！杯子碎了一桌子。
“厉害，这赶上子弹了！”
王安邦一脸欣慰地摸摸程瑾的脑袋。
“刚才有三米多，来来来，再试试这个五米的！”
韩卫民又从另一个教官的桌子上找了个杯子，放到更远的地方。
程瑾毫不含糊，一击既碎。
韩卫民星星眼，跟个老顽童似的，把所有教官的杯子都收集到一块，还有两个搪瓷缸子，放到办公室的不同角度，不同距离。
程瑾衡量了一下距离，这回手中多的是几颗黄豆，哆、瑞、咪、、梭、拉、西！一串连贯的音符下，几个玻璃杯子应声而碎，就连那两个搪瓷缸子也蹦哒了两下。
几人查看，搪瓷缸子打穿了单面。
程瑾摊摊手，“没有办法，我身上最大的武器就是黄豆了。”
三人打量了半天，异口同声，“你都把豆子藏哪儿了？”
“保密！”程瑾笑得狡黠。
“对对对，保命的手段，不能说。”
“那你这功夫叫啥？”
“中医讲究练气，就算是气功吧！而且我常年练习银针，手腕的力量很大！”
“对对对，我听说了，你的中医手法很厉害！”
李忠诚搓着手，厚着脸皮问，“你给李振兴的辖区派出所上过课，能不能给我们那边的一线警察也讲一讲？”
“还有我，部队的战士们也很需要，你不能厚此薄彼！”
程瑾心里挺感动的，都是为了大局，没有私心的人。
但嘴上说的狡猾，“这事儿你们得问我爸，我爸同意我就去！”
王安邦立马得瑟的挺挺脊梁，还是闺女给长脸。
不过看着这俩老货，为了手下的兵，豁出老脸的样子，也真是气不起来。
中午，几位教官回到办公室，看到这一地的狼藉，欲哭无泪，他们化身福尔摩斯，想象了一下中午的战况，“师长这是要闹哪般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