程瑾回到院子,这时已经开始夕阳西下,听到自行车的铃铛声,知道是白爷爷的孙子回来了。
程瑾没有再出门,直接进入空间,美美的泡了个澡,给自己做了一顿丰盛的晚餐。
来到这里最让她满足的就是可以吃非转基因的食物,这才是真正的生活。
与此同时,眼镜男也到了京市西郊的一处别墅。
天已黑,他走上三楼卧室,拉开窗帘,开灯、关灯、开灯、关灯,连续三次,离他百米外的另一处别墅的灯光也跟着闪了三次。
这一片别墅区很空旷,因为周边商圈还不完善,入住率不高,很多人都是图便宜,买了先放着,眼镜男周边的几个别墅几乎都空着。
眼镜男,洪鹏,学化学的,两年前从新西兰留学归来,带着肄业证。
留学期间的一场派对,让他偶然得知通过感冒药提炼麻黄素可以制毒,他疯狂了,家庭的变故让他手头拮据,他想要有钱,很多很多的钱。
于是召集了四个“志同道合”的伙伴,开始了提炼研究,对于化学专业这个并不难,难的是需要大量的感冒药,他们又让自己的家人从国内大量的邮寄廉价药品,终于制出纯度较高的毒品。
洪鹏和老二老三果断放弃学业,带着技术提前回国。
老四威廉本来就是新西兰人,制毒技术让他的家族在当地的暗势力大幅提升,他利用家族势力,凭借外国人的身份在华国投资,给洪鹏三人提供了不少便利。
短短两年洪鹏几人就占据了国内毒品市场的五成,但主要分布在南边。
这次让青头带来那边龙头老大七爷的引荐信,想结交一下京市的五爷,彻底打开这边的市场。
虽有波折,好在没有暴露,还算青头那小子机灵,居然跑了。
被认为成功逃出法网的青头这会儿正躺在医院病床上昏迷不醒,鼻梁骨断裂,后脑刻出一个很大的包,脸肿成猪头,惨不忍睹。
下午那会儿,火车停稳后,李振兴师徒二人不死心的跳下站台,钻过车底,现不远处仰面躺倒的正是手铐男,一个苹果砸的稀碎溅了满地,手铐男鼻梁凹陷,鼻血横流,后脑勺磕在铺路石上少量出血。
刘洋只想拍手大笑,李振兴看着这一地狼藉眉头拧成了川字,他回头望去,只余停靠的绿皮车厢。
程瑾在空间里悠哉的过了三天,趁着天刚放亮出了胡同,她打算围着周边跑上一圈再装作刚刚回来的样子。
简单的白t恤,黑色运动裤,白色跑鞋,一头长高高的扎成马尾,青春靓丽。
出了胡同往前跑个一公里就能看到一片人工湖,沿着湖边绿柳成荫,早起的老人们66续续过来晨练,有压腿的、有戏腔吊嗓子的、有围着松树左右转圈的,程瑾一边跑,一边感受着满满的祥和的人气儿。
程瑾迎面跑着,前方3o米处,一个老太太正在练习倒退走路,地上多了块很小的圆石子,老太太踩上去右脚滑了出去,一个不稳就要仰面倒地。
老太太吓得不轻,双手乱挥无处借力,旁边大柳树突然弯弯腰,伸出几支柳条将老太太拦腰拖住,臆想的疼痛没有来袭。
老太太睁开眼睛,脸色苍白的扭头,看见一个隽秀的姑娘用纤细的胳膊拦在她的肩背处。
“奶奶,慢点,别着急!”听着女孩子轻柔的话语,老太太缓了口气儿,借着力慢慢站直身体,但是状态很不好,她右手轻拍着急咚咚跳的心脏,冷汗涔涔,半天说不出话来,。
“老伴儿,你怎么了?”
秦老爷子今天墨迹,就比老伴儿晚出门五分钟,老伴心脏不好,真要出点什么事就一定是大事,看着老伴嘴唇颤抖不出声,秦老爷子的手也跟着微微打颤。
程瑾见状一手托一个,迈着小碎步朝大柳树下的长椅走去。
“爷爷您千万不能急,奶奶没事的,坐一会儿就好。”
程瑾用力攥了一下老爷子的手臂,给老爷子力量,老人家眼神清明了一些,看了看程瑾冷静的眼睛,突然心就稳了,他握着老伴儿的手慢慢坐了。
“老秦头儿,你俩这是咋地啦?老嫂子没事吧?”常在这边运动的杨大爷现了他们的状况。
没几分钟,就围过来好几位相熟的大爷大妈,“这不行呀!得赶快上医院!”
“不行不行,秦嫂子心脏不好,不能立马搬动!”
大家争相出着主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