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日是白鹤鸣满整二十的生日。
在长辈眼里也是个特别的大日子,白家人特地齐聚京北市老宅,办了一场大宴。
席间主要都是直系亲戚,但也请了一两位与白鹤鸣有极大知遇之恩的人,譬如白鹤鸣自动化生产厂的甲方爸爸,荣氏财团主席;以及白家长辈想给白鹤鸣未来事业牵线的实业及金融圈长辈。
这是白鹤鸣厂子成立的第二年,其生产经营情况十分良好,是妥妥的投资界独角兽,他现在更是资本爸爸们抢着投喂的金钵钵。
席间,推杯换盏,少不得溢美之辞。又因在场都是亲人,气氛和乐融融。
秦瑶看时间不早时,拽了拽白鹤鸣提醒。
白鹤鸣立即向长辈们辞别,在众人暧昧打趣的笑闹声中,带着姑娘回了他们的小公寓。
客厅的落地窗前,一边能看到鸦黑色的巨大宫室里,宫灯冉冉,精致垂脊兽卧于檐角,仰望苍穹。与之相对的另一边,是正在进行新旧交割的繁华都市。
古老的历史厚重感,交织着正欣欣向荣的现代化气息。
屋子里,只是两个人独享的温馨和小甜蜜。
白鹤鸣得到了女孩提前半年精心准备的礼物,一只价值不菲的依金钢笔。
那是姑娘鸽了他好几次约会,在学校里住了整整一学期,也没来他们的小公寓,才好不容易赚到钱钱,买给他的。
“诺!以后,这只笔就是你的战笔了。”
“不管是千万,亿万的单子,这只笔都能帮你搞定。”
“骚年,加油呀!”
“我们祖国的腾飞,就靠你啦!”
白鹤鸣看着面前高兴起来时,还是会不自觉地一蹦一跳的女孩,眼底映着满室的香芬蜡烛,跳跃着的是一簇簇的火焰。
“谢谢你,瑶瑶。”
他扶住她绯红的小脸,轻轻掬一把那已经及腰的长,捧起她的脸,倾身一吻。
年轻的男人身量极高,他肩宽腿长,吻下时,不自觉地微微躬身,帖身的西装微敞开,笔直的西裤衬得这身形更加挺拔、帅气,禁欲迷人。
他怀里的女子不得不仰着头,两手轻攀着他的肩。
气息微促,甜香缭绕。
男人息息一重,另一只手一下搂住女子腰,将人压进怀里,更加深了这个吻。
他口中的酒意渡进她气息里,烫得她浑身微微惊颤着,想要推开但又舍不得缱绻纠缠的小舌。
慢慢地,他掌下用力握着那纤腰儿,迫得她不得不踮起脚迎合。
叮的轻响,不知是他的衣扣撞到她的腕饰,还是两人帖在玻璃墙幕上时的衣饰叩响。
“唔,等等,等等啦,我……我还有一个……隐藏大礼包!”
他捻着她的下巴,指间轻磨着,口气低沉满欲。
“瑶瑶,今晚你就是我的大礼包。”
双臂紧紧环住她的人儿,将人轻轻一提,她就离了地。接着屁屁落在某人的膝头上,身后一片夜空繁城,宛如被停在虚空中,又惊又不安,又刺激又蠢蠢欲动。
结果伐,只忙着亲亲我我,忘了揭露某只大闷骚。
这一晚,男人激情燃烧,几乎连她一块儿烧了一整宿。
隔天,秦瑶才又想起头天的“大现”,催促男人去找“隐藏大礼包”。
男人在被窝里捉着她找了好一会儿小秘密,才下床去给给她做蛋白质大餐,顺便找一找礼包。
这个迟到的“抓包”,直到晚上,才被等得不耐烦的藏宝人给破了。
秦瑶端起了教务主任的派头,双手抱胸,昂着下巴,故意戴着一副黑框眼镜。
“白鹤鸣同学,你好好交待一下,为啥私藏人家女孩子的包包。还……诺,这个是你当初偷我的肥皂盒吧!”
“快,但白从宽,抗拒从严。”
如果她说这话时,身上穿的不是人家的睡衣,也许这审讯力度还有点看头。
如果他不是端着杯咖啡,穿着件深色镶金边的丝质睡衣,搭着腿,坐在一边的单人沙里,正看着报纸,一副社会精英休闲姿态,兴许还会有一点点少年时期、被人现场揭穿小心思的尴尬。
男人头凌乱,领口微开,衣摆斜裂,妥妥的男色,斩掉这没啥力度的审问气氛。
他低唔了声,“宽什么?严什么?你说说。”
“宽,宽衣解带!严……严于律,你!”
秦小瑶内心一阵激动瑶瑶仙女,你居然把这么严肃的成语,说得这么色,你变坏了。
男人挑了下眉,侧廓线条俊美无匹,唇角抿着弧度,移开杯子时,一丝湿意染亮的下唇更显得丰厚,惹人想咬。
“那我就做个全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