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墙之外。
潘长原骑墙上,拿着望远镜,看到体育馆的那间器材室亮了灯,才高兴地跳下了墙。
吆喝着同行的两个跟班儿,迅离开。
他们刚走到车站时,就看到一辆豪华大巴开过,一眼能看到里面金碧眼的外国学生团。
跟班仍忍不住确认,“哥,真成了?”
潘长原得意地扬着下巴,“呵,老子反复测试了十几遍,只要灯亮,他绝对跑不掉!除非他舍得放开他的机车。你们觉得,他舍得嘛?”
另一个跟班笑起来,“肯定舍不得啊!今儿白鹤鸣就是红、鹤、鸣,哈哈哈!”
三人笑过一阵儿。
那跟班又问,“原哥,之前不是听说白鹤鸣今天要负责当小翻译官嘛?咱们不能亲眼见证他丢脸、让七中蒙羞,还是有点可惜。”
闻言,潘长原的得意敛下几分,“有啥好看的,起疯来六亲不认,也许明天咱们就能在报纸上看到了。”
另一个跟班好奇道,“原哥,这个红鹤鸣,真那么变态?”
闻言,潘长原本来不想说,但被两跟班儿撺掇不停,抑不住幸灾乐祸的心情,左右看看没人,才道,“他那个病是他小叔找的国外的医生给确诊的,说是什么p什么d,创伤后遗症。”
“受到特殊刺激,就会作。”
“白鹤鸣看到血,就会暴。轻一点,得立马离开血腥环境。重一点,有人靠近会被他吼。严重的是若碰到他,他会直接爆起伤人。越是想控制他,只能让他疯、狂,跟人不死不休。”
跟班震惊了,“天哪,这么恐怖,难怪原哥你要立即离开。这换谁也不想待在一个疯子身边,怵得慌。”
这话被潘长原瞪了一眼。
另一个跟班小心问,“原哥,那两桶红油漆可不少,咱们还放了那么多料在里头。这要兜白鹤鸣头上,不得山崩地裂啊?”
“要是太轰动,不会查到咱们头上吧?”
潘长原心头一跳,扬手给了两人一人一个脑嘎嘣,骂道,“今天的事儿你们要敢透露出去半句,老子就弄死你们!知道没?就算是陈康哥,半个字儿都不能说。”
跟班们连连点头,有一个小声道,“原哥,你让咱们找油漆前,谁知道白鹤鸣有这种精神病啊!要说我,之前你和陈康哥就是太仁慈了,这回给白鹤鸣点儿小教训,都是他活该,罪有应得。谁让他小叔害得人家小姑成残疾,这就是天理循环,报应。”
“对,就是报应。他叔他妈都是不要脸的下三货,自己害了严小姑一辈子,离了婚,就出去过二人世界,逍遥日子了。白鹤鸣就是替他妈、他叔还债的,活该!”
潘长原听着两跟班一搭一唱,心虚没了,更加得意。
“行了,这事儿就此揭过,今儿咱们就是去打游戏了,其他啥也不知道。”
“打游戏,谁知道那啥。”
“不知不知,管他去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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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时候,秦瑶整理好衣冠,继续背常春藤学校的资料。
在她看来,说是两校友谊交流,但是真见了面,以m国的国风和青年人的素质,骨子里的东西根本掩饰不住,到时候有的是针锋相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