如果重活一回,怎么着也不能再像梦里那样考隔壁大学,要考就考去状元公的北方名校,这回就一步到位!
蔡晓雅已经在上辅躺平了,朝下望,“瑶瑶,你还不睡啊?”
“来了来了。”秦瑶赶紧吹灭了蜡烛,爬到上辅。
刚刚躺平,一阵空鸣响起。
有低笑隐隐传来。
蔡晓雅有点点同情地问,“瑶瑶,你饿啦!”
这不是废话嘛!
秦瑶捂着肚子,转了个声儿,嘴硬,“没有,那是我,打的屁!”
下辅传来了轻微的震动。
“睡觉!”
睡着了,就不饿了,大概就体会不到穷逼学生被无情资本家掏空的苦楚了。
那时候,男生宿舍里。
何越在熄灯时,还在刷题,刷到了一个卡点,忍不住想问白鹤鸣。
他瞄了眼上辅的人在听音乐,爬上去敲墙头板。
这一凑近,那股男性少有的温香从柔软的床辅间飘散开,让他思绪都晃了一下。
这香味儿,真的一样啊!
“什么事?”
白鹤鸣睁开眼,盯住何越时并没多余情绪,何越心头却有种被洞悉分明的紧张,一下没把稳,摔了下去。
“喂,你没事吧?”
“没没,我睡了,明天我再问你题。”
何越立即吹灭了蜡烛,钻进被窝,瑟瑟抖。
他好像真的现了白佬大一个不为人知的……秘密!
噢呜,白佬大怎么会有用女孩子香皂的怪癖,这实在是不可思议。
男人的心,海底的针啊!
嘴上凶巴巴,背后香喷喷。当面嫌弃脸,回头又跟丁禹飞明争暗斗。
--小剧场--
篮球场上。
白鹤鸣将球掷出,看似轻松,力道却极猛。
对面的丁禹飞一手接住,感觉到冲击力撞得掌心麻,半个身体都被震动。
“一颗球,赌一块钱,行不行?”
顿时一片轰声起,哪有男人敢在人前说“不行”的。
“赌就赌,ho怕ho!来啊——”
丁禹飞也是校篮球队的风云儿,自信不一定会输,一边拍球,一边朝白鹤鸣钩手指。
刹时,一场激烈对决拉开。
十分钟后,丁禹飞输光了生活费,连带也输掉了答应姑娘的六顿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