赶紧动起来,七手八脚的把野抬进去,放进祭祀的山洞里。
祭祀看到野身上的伤,同样被吓一跳。
颤颤巍巍的站起来,杵着权杖,快步走到旁边架子上拿止血药,把药粉抖出来,想要给野止血。
可野身上的伤那么重,血流的跟水一样,药粉撒上去就被血冲走,根本就止不住。
祭祀急得浑身冒汗,老树皮般的手掌用力捂住野肚子上的伤口,想要堵住血流出来的出口。
却仍旧只是徒劳无益,血越流越多,把野整个人染红的像个血人。
止不住血,祭祀也知道这伤自己治不了。
他跟老牛拉破车似的,喘着粗气,拿权杖敲着地面,“去找景,把景给我找回来!快去!”
山不知道这关头找景做甚,直接愣住,被祭祀拿着权杖横扫过去,大声骂道,“你还不赶紧去!”
堂堂族长,被赶出去找人,山却没心思计较,赶紧跑出去到采集队去的地方找人。
祭祀在山洞里。颤颤巍巍的捂着野的肚子,低声念着祈祷的咒语,焦急的等着景蕖回来。
从景蕖开始动祭祀洞里的东西开始,祭祀就在观察他,看着景蕖指挥野做各种架子、框、箱子。
做衣服、帽子,甚至拿着山洞里的药草做药粉、药丸,胆大包天的偷偷剪掉自己头。
祭祀都一一看在眼里,可他并没阻止。
他心里猜测着,景蕖来自某个级大部落,懂很多知识,觉得景蕖能给他带来惊喜。
毕竟景蕖曾经救过族长的命,而他对当时族长受得伤无能为力。
事实上,景蕖确实令人意外,无论背篓、针、衣服,还是毛皮鞣制方法,都让祭祀大开眼界。
他相信景能救回族长的命,也一定能够救野。
采集队回部落的路上,景蕖正背着半篓苦楝,跟着鱼往回走,边说着话,远远的看见族长飞奔过来,有些愣住,“族长……”
山二话不说,快步冲到景蕖跟前,把他拦腰抱起,扛在肩膀上,撒开腿就大步往回跑。
边跑边解释道,“野伤的很重,祭祀让我找你回去。”
景蕖被横着搁在肩膀上,族长肩膀上的骨头抵得他五脏移位,各种难受。
不过在这种紧急关头,顾不上那么多。
只是忍着胃疼,冲后面挥挥手,“鱼。把地上苦楝都给我捡回来。”
山是二级战士,度比野更快。
景蕖待在他肩膀上,就听到风呼呼的刮着,周围景物飞快倒退成残影,那感觉就跟坐高铁似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