杭小时:“……!”
被来人的坦白惊了一瞬,杭小时脑中一时空白,竟未立即作出反应。
他的片刻沉默,落入来人眼中,登时被衍生出了许多意味。
那人更加激动难耐,等不及杭小时解释,急匆匆地拽下外袍,颤道:“小的管不了了,小的今日一定要试一试,否则小人这辈子都会遗憾。公子,来吧,蹂躏小的吧!”
言罢,他竟掀开杭小时的被褥,露着光溜溜的胸膛,如一条出水的鱼朝杭小时身边窜去。
杭小时惊得一蹦而起,抵着来人胳膊拼命朝外推,努力道:“你……”
来人拒绝与他沟通,只翘着屁股低喊:“来吧公子,药膏小的都涂好了!”
杭小时:“!!!”
他忍无可忍,终于一把拽住来人细瘦的胳膊,运起灵气,推开窗户朝外猛丢。
“啊——”
伴随着一声**的颤音,光裸上身的小厮被丢出了窗外,其呻吟之音却绕梁不散,令杭小时身上瞬间起了一片鸡皮疙瘩。
“他娘的,”杭小时难得地在脑海里骂了脏话,“去他祖宗!”
什么玩意儿。
这不是他想要的爬床!
“别这么暴躁。”o25憋笑。
杭小时只想翻白眼。
遍地飘o,无1无靠可不是说着玩的,在优质攻奇缺的时代,任何小零之间都是阶级敌人。
被敌人摸上床,简直丢脸丢到姥姥家了。
他拽过被子,一把将脑袋整个捂住,闷闷地不再说话。
……
也许是气闷胸堵,又受了惊吓,杭小时做了一个噩梦。
梦中是一片混沌,黑暗漫无边际,只有身前有一抹光,映亮一个模糊的身影。
身影缓步走近,脚步声沉重而富有节奏,每一下都在杭小时心尖踏出绵长的颤音。
浓雾散开,人形贴近。
那是一个man到爆的男人,浑身肌肉线条洋溢着浓郁的荷尔蒙气息,他强势地将杭小时堵在墙边,唇角勾着玩味的笑,附身贴在杭小时耳侧,在杭小时小鹿乱撞、面红耳赤之时,轻轻开口——
“公子,蹂躏小的吧,药膏小的都涂好了!”
一口妖冶的公鸭嗓。
杭小时猛然惊醒!
他倏地睁开双眼,大口喘着粗气,黑白分明的瞳孔瞪得浑圆。
身侧的窗棂并未关严,清晨掺几分水汽的风不请自入,将素白的帘幕吹得悠悠飘荡,明媚阳光亦从窗缝间洒入,带着晨间特有的朝气,攀上杭小时的面颊。
深吸数口气,杭小时铁黑着脸,翻身而起。
o25在他脑海中打了个哈欠,悠悠道:“早安,怎么不多睡会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