说到这里,孙尚文望向了林平,装做不经意地问道,“哦,对了,小林子啊,你应该也是学古医的吧?那你知道这烧山火与过天凉的奇针之法吗?”
“不好意思,孙执事,我学识浅薄,真没有听说过这种针法。”
林平有些尴尬地道。
要知道,他传承的可是近千年前的先辈术法,虽然里面包括当时当世最精湛的古医之术,可是烧山火与过天凉恐怕是后来才衍生出来的针灸之法,或许手法上他能识得,可是这名称上,他是真的不知道。。
“不会吧?你身为传统古医,居然连针灸之术都不懂?”
孙尚文装做震惊地问道。
“啊,对对对,我不太懂。”
林平点了点头,也懒得解释了,直接就认下来了。
“不是我说你,小林子,这可不应该啊。针灸之术,是每个传统古医都应该涉足的内容。如果不懂针灸,从某种程度上来说,就不是一个合格的古医,甚至都不配称为是古医!”
孙尚文哼了一声道。
他连一声“林先生”都懒得叫,根本就没拿林平当做一回事。
“老孙,咋说话呢?过份了啊。”
周雄瞪了他一眼,打个圆场道。
可孙尚文却是得势不饶人,摆了摆手,“我说的只是实情而已。现在的年轻人啊,心浮气躁,根本不懂得扎下心来学习,懂些粗些的东西就出来卖弄。一次两次治好人那只是运气,如果长此以往,那就是庸医误人了。”
“老孙,你这话就有些没意思了吧?”
周雄皱起了眉头,沉声道。
不过孙尚文跟他是多少年的朋友了,并不以为意,只是哈哈一笑,“我只是在阐述一个事实而已,你说是不是呢,小林子?”
一直保持沉默的林平看了他一眼,有些失望地摇了摇头,都懒得跟这种人生闲气多说什么,放下了茶杯,他站了起来,“周府,孙医生应该是看不惯我,正好,我也不习惯被别人这样居高临下以教师爷的口吻训斥指点,所以,我先走了,有时间,我回请周府。”
说罢,他转身便要向外走。
看特么谁谁,小爷就不惯着。
这还是看在周雄的面子上,否则他真想给这个孙尚文一脸的好看。
“年轻就是年轻,非但医术不精,并且浮躁脆弱,说几句就受不了了,啧啧,这种承受能力,还是不要当医生了。恕我说句实话,小林子啊,你真没有当医生的这份天赋和资质。”
孙尚文见林平居然敢对他甩脸子,登时气往上顶,怒哼了一声道。
要知道,他可是身份尊贵,别说市府,就算是省盟里的领导他都是座上嘉宾,有多少人想跟他说话或者同席共餐都没有这个资格呢。
这小子可倒好,居然敢甩脸子给他看?真是给他脸了!
林平“豁”地转身,眼神冷冷地盯着他,缓缓地道,“孙执事,你说够了没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