也不知林染从哪里来的席子,居然抱来这样睡。
虽然林染睡姿不是很好,但也不至于缩成一团。
&1dquo;怎么睡地上?”沈殊合上门,趿拉着拖鞋,走到席子边。
地上的团子动了动,露出了个脑袋:&1dquo;我睡姿不好,还是睡地上吧。”
&1dquo;你睡姿挺好的。”沈殊说,&1dquo;起来睡床上,地上硬。”
他睡姿好?你确定吗大哥?
睡不睡姿是无所谓,所谓的是,他怕不争气的东西明早再来一次,今天装了一整天的风和日丽,他已经没脸了,一万个不想再来第二遍。
&1dquo;不了,我挺喜欢打地铺的。”林染扎根般地躺尸在地上,一副雷打不动的样子。
最后,沈殊没能拗过林染的决心,关了灯自己睡床上。
这次睡地上的不比昨天睡旁边的有安全感,特别是他以前那神经大条看鬼片无感打下的基础,现在完全崩裂,他翻一个身,盯着床底看,浓重的乌漆麻黑中,神秘又可怖得很。
如果没记错的话,鬼片里的主角能在床底看到鬼。
那鬼起先是垂下一缕长长的黑,再然后就是那张死白,令人看了去了半条命的脸&he11ip;&he11ip;
林染一抖,恨起平时看鬼片看得不亦乐乎的自己了。
自我催眠了不知道多久,他才堪堪入睡。
第二天睁眼的时候,他又抱着沈殊了。
在他茫然迷离的目光下,沈殊平静地说着他是如何地梦游,爬上床,死死抱着他不撒手的。
林染懊悔得想撞墙。
事实上,是沈殊在林染睡着后,把人捞上来的。
可怜的林染还在深深自责中,殊不知自己被蒙骗了。
烈阳当下,一把铁锹和几盆花在春色的草地上,暖风徐徐拂过。
正值31摄氏度,林染戴着帽子,顶着太阳种花。
在黄橙橙的阳光下,他的皮肤更是白皙。
其实他种花的地方有很多树,相当他在树荫下种花,也不算特别炎热。
再者,他种的花都是大的,往坑里一丢,几乎没什么事了
种花也是闲得没事干的,林染站直腰,一眼望去,绿油油一片,他想要万绿丛中一点红。
林染勤勤恳恳地铲着土,被一道亮光闪得眼疼,抬头看了一下蓝天的太阳。
大抵就是风吹动树叶,亮光照射进来,刚刚好刺到他眼睛。
林染伸手抓起一盆花,辣手摧花,丝毫不怜香惜玉地拽出来,丢进坑里头,哼哧哼哧地铲土埋好。
完事后,还用铲子背面拍了拍土,结实结实。
种完花后,林染又躺在草地上小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