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难。
林染心里感慨了一百句,他突然后悔自己闭眼。
要不,他还是睁眼吧,他们爱咋想就咋想。
突然,有人小声谨慎地说:&1dquo;这次很凑巧,还有一家公司也跟我们一样团建,地点都一样。”
林染本要睁开眼的,听了这话,又硬生生闭紧眼睛。
&1dquo;谁?怎么会这么赶巧。”
&1dquo;荣齐啊,听说他们董事长难得地&1squo;出山’,还直接丢大礼。”
&1dquo;也是,荣齐董事长一牛不拔,从没有福利,唯一有的就是薪水比同行高&he11ip;&he11ip;”
&1dquo;所以啊,荣齐的员工欢天喜地。”
荣齐董事长。
那不是沈殊他哥吗?
林染在毛毯下的手揪着毛毯上的毛绒。
人再怎么能唠,也会累,会穷词。
头等舱的大佬们终于感到疲惫,闭上了眼睛修养,之后,林染才小心翼翼地睁开眼。
高宇飞没睡,他饶有兴地看着林染。
林染尴尬地扯了扯嘴角:哦豁,装睡偷听被现了。
不过,高宇飞什么都没说,他指了指窗外,说:&1dquo;看白云。”
他一脸正经,林染以为是壮观的画面,才转头看去。
很好,白茫茫一片,什么都没有。
飞机还没落地,就被雪花摧残着。
更何况落地之后,白雪缓慢地前仆后继挨上。
一下飞机,林染就被一阵冷风刮得起鸡皮疙瘩。
雪不是很大,零零散散飘落着。
林染跟着高宇飞回了民宿。
雪没有持续很久,不一会儿就停了。
但从三角的屋顶上看,就可以知道,不久前有场大雪。
雪地里有着深浅不一的脚印,蜿蜒曲折向前,向左,向右。
民宿离滑雪场不算太远,但人员较多,所以分了不少场地入住。
林染的这处民宿,就是两人一房。
一进房门,林染就瞧见了两张床。
他只跟高宇飞认识,自然而然两人一起住了。
林染挂好衣服,就缩进了被窝里。
太特么冷了,可看到窗外的雪地,心情又不禁雀跃。
人真是矛盾。
高宇飞比他慢一步,他坐在床边,看着裹着被子的林染,说:&1dquo;屋里有暖气,你没适应过这种温度,过一阵子就好了。”
说来说去,还不是要被冻习惯。
林染说:&1dquo;好。”
高宇飞说:&1dquo;收拾好了吗?收拾好了就去吃饭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