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谁追杀的你们？”
“你们为什么没有被追杀？”
“所有张家人都被杀了？”
“他们独独放过了你们？”
两个人异口同声。
“我们一人一个问题。”
两人都现，他们彼此之间都知道一些另一个人不知道的秘密。
那这样就好办了，他们彼此都有筹码。
“你先问。”张启山点头。
“你知不知道张家古楼在哪儿？”
“古楼位置只有送葬队伍和族长知道。”张启山摇头，“你们当时没有被人截杀？”
“没有，你们走后我们就离开了东北。”
白初继续问，“张家后面那些人都是谁杀的？”
“张家人。你们找古楼干什么？”
“我们想进去看看。张家溃散有没有外族人的参与？”
“外族人？你们怎么会觉得有外族人的参与？”张启山问道，“你们知道什么？”
“我们见过那些人。”白初道。
“在哪儿见过。”
白初没有回答张启山这个问题，“你要先拿出我们想要的答案，我才能够回答你。”
只要背后的人没有把主意打到张启灵的身上，那些人对张家人做什么，白初都不在乎。
“我爹确实留给我一部分资料，你回答了我的问题，我可以把那些资料给你们。”
张启山冲着门口喊了句副官。
张副官推门而入，“佛爷。”
“让人准备午饭。”
张启山说着起身进了书房。
两个女孩端了茶和点心进来。
白初拎起茶壶给自己和张启灵倒了茶水，“你是张日山？”
“你认识我？”
“算是吧。”
白初把玩着手里的白瓷杯。
面前的张日山比他在张家的时候看着也活泼了很多，如果不是眉眼间还能看出几分曾经的样子，白初都不敢相信这是之前那个喜欢板着脸不说话的张日山。
张启山度很快，白初和张日山说句话的功夫他就回来了，手里还拿着些资料。
张副官见状离开了房间。
张启山将资料放到白初和张启灵身边，白初正准备翻看，张日山压住资料，“你先告诉我那些人是什么人？”
“如果你资料的价值比不上我消息的，我不就亏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