呵呵,不会的,绝对不会的。。。她虽然才二十一岁,可是她冷静,她理智,她经历了太多生活,她没有裴允儿那么多的眼泪。
所以,她不难受,真的不会难受。
真的是因为,这酒口感太好,喝起来入口容易,香醇诱人。
"如果你觉得我醉了,那我还是。。。不喝了。"舒梓乔笑了笑,水眸漾动着些微的醉意,却是晶亮透澈,"安琪是叫我们去跳舞吗?那我们过,过去。。。"
"不是说不喜欢跳舞吗?"卓洲寒眼疾手快地抓住她一站起身就摇摇欲坠的身子,舒梓乔眯了眯眼,"我说了吗?不过安琪就要走了,她是个孩子。。。我们还是要听她的话。"
眼波迷离,有诱人的酒香带着体香一并涌来,卓洲寒的眸子沉了沉:"那。。。就跳一支舞,好不好?"
"好,好啊。。。"舒梓乔呵呵地起来,"卓洲寒,你是不是怕被我踩脚?那真的没有办法,我实在不,不会。。。"
卓洲寒也轻轻笑起来,他真的想告诉她,如果她愿意,他也甘愿被她踩上无数脚,只怕是。。。没有这样的机会。
悠扬的乐曲响起,舒梓乔晕晕沉沉地抬眸:"是不是。。。开始了?"
卓洲寒点点头,卓安琪在看到他们两个走过来的时候就把同学带到了家里的影院,轻轻带上门,并且冲着卓洲寒眨了眨眼,做了个胜利的手势。
这丫头!卓洲寒有些头疼地看着关上的门,客厅很大,却只有他们两个人,舒梓乔确实是喝多了,站立不稳,其实没有所谓的舞步,她只是这样站着,脚步丝毫未定。
"梓乔?"他轻轻地唤了一声,女人只是把头靠在了他怀里,像是睡着了。
垂眸,是她酣睡的脸,因为酒的关系,透着淡淡的红晕,他又轻唤了一声,她只是把头朝着他怀里埋了埋,似乎嘟囔了一下,却听不见说什么。
时间在这一刻,恍如停止了流动。
那样静谧的美好。
在他的人生中,有过无数次美女入怀的经历,无论是在舞池,或是在生意场上,却没有一次,自己听到那么清晰的,怦然心动的声音。
不是因为卓安琪的喜欢,而是因为自己的喜欢。
像是受了什么牵引似的,他缓缓低下头去,唇正触及女人的眉心,却听得门砰地一声被大力踢开。
好大的动静。
舒梓乔的眉头皱了皱,眼皮依然沉重地无法抬起。那巨大的声音很快归于平静,她继续她的昏昏沉沉。
管乐瑶从贺一格身后探了探脑袋,不由地惊呼一声,卓洲寒竟然搂着舅妈,而舅妈的样子,明明就是喝醉了。幸好,幸好舅舅回来得够及时,不然,后果不堪设想了不是吗?
不过,目前的安静,似乎诡异了一些。
管乐瑶咽了咽唾沫,拉了拉贺一格的衣袖,低声道:"舅舅,舅妈好像喝醉了。"
男人目光沉沉,一直落在卓洲寒搂着舒梓乔的手上,许久,眸光上移,定定地注视着卓洲寒的脸。
目光相对,卓洲寒的俊脸没有多余的表情,黑眸沉静如夜色,丝毫没有因为贺一格的到来起一丝波澜。
他的手依然搂着舒梓乔的腰,舒梓乔的头依然埋在他胸前,没有丝毫的改变。
贺一格的黑眸轻轻眯起,看了一眼怀中面色微红的舒梓乔,嘴角轻勾,便朝着那两人走去。
内心在掀狂风巨浪,眼底却是如平静而深邃的海,管乐瑶打电话给他的时候,他已经到达南山城,正准备去赶一场重要的饭局。
管乐瑶言辞急切,虽是孩童之言,他还是让唐嫣代替他出席,直接赶到了这里。因为那个人是卓洲寒,而卓洲寒的用心,他同样身为男人,怎么会不清楚?
从一开始,他就那么明明白白地告诉过她,应该说告诫过她,不要跟这个男人走得太近,可是这个女人,分明就是把他的话当做耳边风,这样醉在一个男人怀里,如此暧昧的姿势!
脚步站定,眸中还是起了暗潮,贺一格攥了攥手心,嘴角轻轻勾起,眸光却是无温:"真是不好意思,总是让卓总添麻烦。不过卓总,以后遇到这种状况,你应该先打电话给我。喝醉的人不好照顾。"
"可以放开我妻子了吗?"卓洲寒的手并没有松动,贺一格冷了脸色,直接将舒梓乔整个人揽过。女人嘤咛了一声,还没有弄清状况,只是忽然怀抱的转换让她不由拧了拧眉。
贺一格垂眸看了一眼怀里的女人,感觉太阳穴因为愤怒而突突跳动起来,他抬眸看了看卓洲寒空落的神色,冷声道:"如果我没记错的话,卓总应该知道我跟梓乔之间的关系。"(未完待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