身下男人还是扶着他腰,防止人不小心摔了。
季靖延被他蹭得痒,忍不住溢出两声明朗的轻笑。
景淮却僵住了。
就是这个声音,刚刚喊着他景哥哥。
无形撩人更为致命,不是挑|逗的挑|逗更让人难耐。
景淮现在耳朵和心尖都痒得厉害,除了那声称呼,什么都不想要了。
“季靖延,靖延,”他开始耍赖撒娇,“你再喊喊,就喊一声好不好?”
季靖延还是微微笑着看着他,却不开口,稳得很。
景淮难受的要命,他先亲了一下男人的唇,又吻了一下脖间的喉结,留下湿漉漉的痕迹,再主动放下鱼饵:“喊一声吧,你让我做什么都行。”
男人终于来了点兴,眸中闪烁着点点火光,只是他面色太平静,景淮也没现。
“真的?”
好不容易等到这刻,景淮举着手誓:“真的。”
季靖延笑了下,然后捧着景淮的脑袋,凑到他耳朵边,说悄悄话:“你自己来?”
呼吸扫在耳边,景淮痒的下意识侧了一下头,但因为脑袋被固定住,只能硬生生受了。
同时,他很快明白过来季靖延的自己来是什么意思了。
景淮看着他,面皮滚烫。
他不是没主动过,结婚那晚因为担心季靖延的腿很努力了,但他不是上面那个。
季靖延这次的意思很明显了,那句话怎么说来着?
——坐上来,自己动。
见他在犹豫,季靖延再次凑到他耳边,直接放了大招,用带着属于男人独特的气音喊了声:“好吗,景哥哥?”
这声和之前的那声又不同,前面是初入校园的小奶狗,现在就是情窦初开的小狼狗。
景淮承认,男人真的是一种很没出息的生物。
他妥协了。
你们不懂,不是他耐力不够,而是敌人太强大,那称呼一出来,真的恨不得命都给他。
招架不住。
沙上随时都放着一床空调被,景淮坐着的时候,季靖延便给他披上以免着凉,期间还体贴地帮他把被子拢好,避免因为动作而滑落。
屋内温度有些高,两人身上都出了汗,景淮因为技术生疏走了些弯路,好在季靖延有足够的耐心指导他,每当他做得不错或者让人满意的时候,季靖延就会无辜地看着他,喊一声景哥哥。
每一声调子都不一样,但一样的勾人。
恍惚间,景淮想,如果季靖延不做商业传奇,去当声优一定会大火。
最后一刻,季靖延没喊他哥哥,而是将他圈在怀里,粗着嗓子,十分郑重地唤了他的名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