提到血,那股美妙的血香仿佛又飘荡起来,鲁齐乌斯舔了舔獠牙。
他开始认真了。
阿雷西欧的实战饱受赞誉,这大概是他唯一被称赞的科目,但是他目前还无法挣脱“人”的能力范畴。他当然也在进步,这种每次短暂交手后都会有些微提高的感觉十分美妙,令鲁齐乌斯觉得自己正在锻造一柄宝剑。那个域也造成了很大麻烦,不过最终,阿雷西欧还是被压制在了讲坛上。
他挣扎两下,不动了,猫猫生闷气。jpg
“别生气。”他拨开阿雷西欧后颈的碎,“想体验一下……极乐吗?”
他俯身靠近,满心满眼都是刚刚捕获的猎物。此刻雨停了,微微黯淡的日光压着外面建筑的影投在他们身上,身着圣殿制式服装的黑少年被完全淹没在阴影之中,也许是感觉姿势有些耻辱,的挣扎又开始了。
“松手!有本事让我把镰刀拔出来!”
“咬完就松手。”鲁齐乌斯哄他,血族的獠牙显露,几乎已经接触到了颈侧。
“咚!”
鲁齐乌斯捂嘴后撤,阿雷西欧重获自由,活动一下刚刚被钳制的手腕,二话不说先拔出了镰刀。
被威慑着,鲁齐乌斯仍旧恹恹地捂着嘴,他刚刚吃了阿雷西欧一记后仰的头槌。
阿雷西欧端详他的神情。
“咬嘴了?”
“唔……”
獠牙咬嘴,两个洞想想就好痛。
阿雷西欧是不怎么记仇又容易感到愧疚的性格,闻言,看了看自己的手腕,稍微犹豫一会儿,就下定了决心。
“等一会儿你好点了,手腕可以给你咬。”
鲁齐乌斯一秒抬头,嘴也不捂了。血族的恢复能力这么强,难道不是用在现在的吗?!
“我好了。”
“……”
“不是给我咬?”
“没了。”阿雷西欧心平气和地说道,“你好太快了,让我感觉有点被狗到。”
“……”
傍晚时分,赶在夜雨降下来之前,阿雷西欧偷偷摸摸回圣殿,衣袖遮掩的手腕上带着清晰的咬痕。他熟练地绕过夜间巡逻回到自己的房间,立刻动用治愈术把痕迹消了,衣服也送洗,彻底抹去一切痕迹之后,才长长的舒了一口气。
感觉好像偷情归来。
血族的獠牙真是可怕的东西,那短暂的几个呼吸之间,灵魂好像飘在云端,如果不是血族主动松口,他恐怕需要很艰难才能挣脱出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