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凌家。
又是个好气。
今凌江玥没跟着出去见世面了,俞璋打电话来极力邀请她去玩都没应,安心在家里待着。
别墅下室二层有个影音室,她在那儿窝着看电影,是很久以前的无厘头搞笑电影,凌江聿午休时间跑回来和她坐在一起,两个人看着屏幕里哈哈大笑的角色,一脸平静嘴角都不带动弹一下。
庄捷就在边上打桌游,一人分饰两角自己打自己,不管哪边进球都鼓掌欢呼。
庄玫下来送切好的水果,说他是没处浪荡脑子有毛病。
长辈说的话,无论好坏都听着,庄捷哈哈笑过,等人走了,才嘀咕:“有病的不止我一个吧。”
比如边上那两个,哪有人看喜剧电影全程不笑一下还能看得下去的啊,跟外星人不懂梗一样。
一个人打桌游很无聊,他很快就厌倦了,坐在沙扶手上忍不住找人聊。
“江玥,还记得昨在会所里看见的那个,被救护车拉走的人吗?”
凌江玥的注意力瞬间被拉走,微笑着说:“当然记得。出什么问题了吗?”
凌江聿表情不悦,像是妹妹去了什么脏方看见了不该看见的肮脏交一样,问庄捷:“怎么回事?”
“嗐,就温思昂,你还记得吗,到处交朋友那个。他昨估计是喝多了倒在洗手间里了,情况看着不太好,被救护车拉走的。”
“昨怎么没跟我说?”
“我的哥,这有什么可交代的,又不关咱的事。”
关心俞璋献殷勤的事更重要好不好,这事儿他昨可是交代了的。
说了事情经过,他弯下腰跟凌江玥说:“今我找人问,你猜怎么着?他昨还真是喝上头了,在手术室里待了小半才出来的,据说是什么……什么酒精导致的激素升高,爆血管了,所以脸才红得像被人扇了半小时,脑子差点傻了。”
讲了半全在重点边上打转,但是凌江玥仍然听得津津有味。
她还好奇问:“喝多了脸就会红成那样吗?我当时以为他得什么病了。”
“会吧,他也没干别的,也没听说有什么怪病,检查出来就是喝多了酒。”
庄捷撇撇嘴又说:“他们家七十岁的老爷子还去会所找人麻烦呢,说是有人故意害他孙子。也不想想,什么人形哥斯拉才能神不知鬼不觉害他爆血管啊,还不如去找昨一个包间的人问问他是不是吃头孢了。”
凌江聿看妹妹听得眼睛都不眨,也耐着性子多问两句:“红成什么样?很严重吗?”
“严重,”凌江玥从观众角度描述,“像红漏墨在一张粗糙的纸上,顺着纤维把整张脸都染成红色了,看起来有点恐怖。”
庄捷被她形象的比喻刺激得起鸡皮疙瘩:“你看这么清楚啊?”
“因为我刚好从洗手间出来没一会儿,被你拉过去之后站的位置正好可以看清楚他的脸,好像还有点肿,眼睛凸凸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