花草的事情本没有那么多情,是多情的人类给予它们不同的情感寄托。
洛野洗完从浴房走出,面色冷淡,漫不经心地随手拨了拨湿漉漉的头,很快水汽就被蒸干。
他心里想着屋里的女孩,嘴角微微弯着,快步往卧室走去。
洛野还没进屋就察觉到里面的异常,笑意全部收敛,眉眼冷了下来,猛地推门进去,现原本窝在床上的女孩已经不见,床上只有一本翻开的书。
窗户没关紧,有风吹进来,书又翻了几页,出哗哗的声响,气氛冷能结一层冰。
洛野敛着眉,拉开被子,试图在床上找到熟悉的或者的动物毛绒绒,但是这次都没有,他不确定她是不是隐身了。
正要找,撑着床边的手有了一点不易察觉地触感,他低头看去,现是一粒种子一样的东西正翻滚着撞击他的手指,因为重量太轻,撞得东倒西歪。
他顿了顿,捏起那粒小小的种子,放在眼前,沉默地盯着。
许久,种子出了女孩生无可恋的声音:“别看了,我也不知道这是为什么。”
从兔子到麻雀再到种子,还能再离谱一点吗?
一次比一次小,下次,她是不是就会直接变尘埃了?
洛野手里捏着种子,绕是他这下也被难住了。
吃肉的兔子和隐身的麻雀他都能养,但谁来告诉她,种子要怎么养?
我老婆变身的东西越来越难养了,我该怎么办?
急!在线等!
“你要不要先试试把我种下?”初迢提了建议。
她现在应该可以种在土里吧?
洛野不一言地走到院子里,找到之前种植梦生花的花盆,换了土,然后小心翼翼地把种子放在土壤里。
“再埋深一点。”初迢体会着种子自身的感受,指挥他如何把自己种下。
于是洛野要将她埋深了一点。
初迢:“好了,我觉得现在有些渴。”
洛野怕她喝生水会导致之后闹肚子,谨慎地用了饮用水浇灌她。
初迢“吃饱喝足”,在土壤里伸了个懒腰,说了声“晚安”就睡了。
洛野抱着花盆进屋,将花盆放在床的另一侧,然后抱着花盆入睡。
经过这么一遭,他觉得就算她变成了空气,他也能面不改色了。
初迢从小个头就比同龄人矮,上了初中还跟个小孩儿一样看着稚气,后来到了高中,身高突然猛长了,那阵日子每晚睡觉都要经历生长痛。
那种痛到脚抽筋的感觉,她仍然记忆犹。
她被痛醒,猛地睁开眼,入目是洛野略显疲惫的脸,他正拿着水壶不停给花盆里浇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