周妈笑道:“这兔子倒是和迢迢有几分像,迢迢也爱看他们玩棋。”
兔子的长耳朵动了动,假装没有听懂。
洛野却是看得分明,也不揭穿她,只眼含笑意地看着她。
“兔老大,你要不要来扔一下。”
周末摸不到,暂时死心了,但还不肯放过,把骰子放在兔子老大面前,眼睛光地看着她。
初迢低头看了眼,爪子有点痒,她想着说不定兔子形态能有运气加成呢?
抱着这样的幻想,她抱起那枚骰子,在众人惊喜的目光中,稳稳投出了一个1。
初迢:“……”
呵,运气加成,不存在的。
兔子不开心地一脚踹开了骰子,奔向洛野怀里寻求安慰。
从小到大,她扔骰子从未投出过点数6,简直听者伤心闻者流泪。
因为这个小插曲,她瞬间就失去了看棋的兴致,而且有些困了,她打了个哈欠,洛野了然地抱着她起身,回了东小院。
洛野将她放在柔软的枕头上,她本来还想再撑一会儿,结果一沾枕头就睡了。
大概是日有所思,夜有所梦,她又做了个梦,梦里她还是只兔子,只不过这次是大着肚子的兔妈妈。
兔妈妈衔草抱窝,为生小兔子做准备,她等啊等,终于等到生产这天,她生下了一只小兔子。
她还没来得及看清楚,梦就醒了。
……
洛野现他家小兔子午睡醒来之后突然变得很奇怪,偷偷摸摸地不知道背着他在做什么,他一表现出有意要探寻,她就装死或者躲着他。
他若是故意表现得不关心,她则躲在门后暗中“观察”他,如果他没有及时现她的存在,情绪敏感的小兔子又会偷偷emo。
小兔子有些难哄,看得出来她不开心,一直背对着他不正眼瞧,不给摸也不给碰,一靠近就跳得老远,然后继续背对着他。
既不是疏离也不让人靠近,情绪敏感多变,让人捉摸不透。
洛野本就不是多么细腻的人,既猜不透女孩的心思,也猜不出兔子姑娘的心思。
一直到晚饭,兔子没什么胃口,草草吃了几口就跑了,洛野也不急着找她,经过一下午的观察,她的秘密活动范围一直在东小院里,跑不到哪里去。
倒是周妈见多识广,拉着洛野问:“我看啊,你这兔子是不是怀崽子了?”
“咳——”洛野一口茶水猛地喷了出来,因为喝得太急,洒了一身水。
他镇定地抖了抖打湿的衬衫,刚想说不可能,周妈又有理有据地列举兔子反常的症状:“今天下午我看到它在院子捡干草了,应该是在搭窝,不信你去你院头里找找看,这兔子准是怀孕了抱窝呢。”
周妈说得笃定,搞得洛野都快怀疑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