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过转念又想到——不认识,那说明事后自己不会挨打,抱到了师尊又保住了性命,也不算太亏。
正想着,北山蘅突然踢了他一脚,嘟囔道:“再快点。”
重九眸光骤然暗沉下来,他倾身将人压到榻上,另一只手挑开中衣下摆探进去,顺着腰线一直向上轻抚,唇贴在他颈间厮磨。
临到爆的边界,北山蘅难耐地挺起腰往他掌心蹭,汗湿的墨贴在颊侧,尤衬得肤白胜雪。
重九眯着眼吻下去,将急促的喘息堵在唇齿间:“师尊……”
北山蘅睁着一双水色眸子,目光涣散,仍沉浮在欲海中未曾回神。重九在他唇边落下一吻,动了动嘴刚要说话,身下之人却突然抬起腿,一脚将他从床上蹬了下去。
“退下吧。”北山蘅翻个身,拉上被子,把自己裹进去。
“……”
重九从地上爬起来,揉了揉磕疼的后腰,瞬间无语。他看了看手上的液体,赌气一般伸过去,准备蹭到那两瓣红唇上。
想了想,还是怂怂地缩回来。
重九掏出帕子把手擦干净,转身倒了一杯水。
只这片刻的功夫,北山蘅便已沉沉睡去,仿佛方才之事并未生。重九喂他喝完水,将人塞回被窝里,把被子掖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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次日北山蘅一直睡到了辰时,起来时身上乏得厉害,屋内氤氲这淡淡的味道,让他不由自主想起昨夜噩梦变春梦的事。
他皱了皱眉,穿好衣服下楼。
重九气定神闲地坐在桌前,目光紧盯着楼梯。
北山蘅走过去,拉开对面的椅子坐下,重九把手边玉盅往他面前推了推:“师尊起来了?喝这个。”
北山蘅一点头,端起碗。
重九紧盯着他的动作,状似不经意地开口:“我问过店老板了,海参与山茱萸、粳米和鹿角胶同煮,可以壮阳补肾,锁精益气……”
“咳咳……”北山蘅的粥喝到了鼻子里。
迎着徒弟探寻的目光,他放下玉盅,擦了擦嘴,淡道:“我练铁马冰河,不宜用这些补阳之物,你喝吧。”
重九默了默,将碗拉过来,低头用勺子扒拉着米汤。
“师尊昨夜睡得好吗?”
“还好。”北山蘅点头,目光漫无目的地扫过他的脸,神色微微一滞,“你脸红什么?”
“弟子、弟子只是……”重九咽了一口粥,含混不清地说:“弟子只是昨夜路过师尊的房间,听屋内隐约有响动,以为是师尊睡得不好,便进去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