至于究竟是不是，没人上去过也不知道。
接待秘书早早接到通知等在电梯外，尽管极力保持淡定，洛余生还是窘迫地在她的眼中现了掩藏不住的八卦跟激动。
洛余生：……
秘书帮他按开了总办公室的门，洛余生道了谢，走进去顺手带上门。
6以期正在低头看文件，见他进来让他先坐下。
洛余生在一边的待客沙前看到了一个好几层的大保温盒。
“你先吃。”6以期还有一点工作没做完，跟洛余生交代一句又低头看起文件。
在文件末尾签上名，6以期闭眼轻轻按了两下眉心，站起来。
“怎么没吃？”
洛余生放下手机，“我等你一起吃。”
洛余生把自己当外人，哪有主人没动他先吃的道理？
6以期似乎没有探究原因的打算，朝洛余生走过来。
保温盒原模原样放着，洛余生在6以期坐下前，打开了保温盒，将饭菜摆放好。又抽出两双筷子，顺手给6以期递了一双。
6以期坐在了他身边，距离不会过分近，自然分开的大腿却近乎要碰到他同样打开的膝盖。
洛余生收了下腿，又觉得太过刻意，将做到一半的动作停了下来。
6以期倾身从他面前拿走了其中一份饭，他的身上没有多余的香水味，只有淡淡的衣物清洗过后的洗涤剂的味道，也许还有洗水。
唔，没有烟味。
洛余生不喜欢烟味，但因为以前工作的原因，经常需要在身上带上几包烟。
接触的人中不乏不碰烟的，但也有其他味道，比如酒，比如香水。
一个男人身上的味道竟然会这么干净。
“怎么不吃？”
6以期见他不动，出了声，洛余生才现自己居然起了呆。
他下意识转头冲6以期笑了下，捧起饭随手夹了菜，掩饰自己无意间的走神。
6以期问他上午做了什么，洛余生把这当成闲聊，将整个过程简单说了一遍。
6以期道：“何文牧人是严厉了点，能力还是有的。”
洛余生不觉得何文牧的态度有什么问题，于是说道：“何哥给我做了份很好的课程表。”
6以期：“你叫他何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