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唉!”
“这一天都干的啥事吗,净回了好话了。这两年真的是把一辈子的孙子都当了。”李文叹了一口气。
李文心里感慨小生意人的不容易,顺手从冰箱里拿出一瓶冰冻的红茶一口气喝完!
“爽!”
“冰森森,明冰箱的人我敬您。”李文扔掉空瓶子打了一个嗝,大声喊道。
喝完冰红茶,李文感觉还是不解渴,又一口气闷了一大瓶冰阔乐。彻底解渴,李文这才坐了下来。
突然,胸口感到一阵气短,接着肚子开始剧烈疼痛。
李文暗道:“不好!”
他意识到自己在暴热过后饮用冰水起了反应。接着向后跌倒失去了意识。
“不好了,不好了!文子哥睡倒在地里了。”
在地头玩泥巴的几个小萝卜头看到有一个人躺在麦茬子上。朝着正在干活的大人们大喊着。
夏天人都穿得单薄,又是农忙,男人都是光着膀子在地里干活。
农村的孩子都知道,割了麦子的麦茬子特别的硬。一不小心把手都能划破,光着膀子睡在上面,还不得把后背戳个稀巴烂。
附近干活的庄稼人,看有人躺在地里,知道坏事了。扔下手里的镰刀工具,纷纷跑了过来。
“啊,谁打我脸!”
李文迷迷糊糊地感觉有人打他耳光。脸上剧痛,心里大声喊道。
刚想喊出声,顿时感觉浑身无力。此时喉喽嘴唇干、口腔粘、后背还刺痛不已,脑袋还晕晕乎乎的。
李文迷糊着睁开眼睛,看见一个光着膀子,身上油光油亮的中年人正扬起乌黑的手准备打他耳光。
李文下意识地急忙用手阻挡,但是感觉浑身无力,抬不起手来。接着就被一巴掌打得又晕了过去。
“文子,文子!你可不敢吓唬爸啊!”父亲李德佑焦急地喊着。
此时男人已经吓得六神无主了,只顾的用土办法打李文耳光,试图打醒李文。
“五爷,五爷!刚才文子哥眼睛都睁开了,都张嘴了,可是又被你打晕过去了。”一旁看热闹不嫌事大的小萝卜头大喊。
“我也看到了,我也看到了,文子哥刚才手指都动了一下。”旁边的其他小萝卜头也跟着嚷嚷。
“爸,你赶紧把小弟背回去凉一凉,他这应该是中暑了。我去喊三爷给文子看看。”这时从地里赶来的李文的大哥李武急忙喊道。
李德佑一听这才缓过神来,急忙背起李文就往家里跑。
此时正是一年夏收农忙时,满地都是人。
李德佑一路奔跑,地里看见的乡亲都大声喊道:“老五,你急急忙忙地背着文子干啥去,娃咋了?”纷纷关心问道。
李德佑边跑叹道:“娃中午收麦子好像中暑了,不说了你们忙。”接着埋头往回赶。
“好我的老五哥啊!娃才十三,还小着呢,你大中午就让娃割麦挣工分?”隔壁的族亲老九说道。
“小娃不像咱们皮糙肉厚的习惯了,不怕晒。再说今年这鬼天气也太热了,我都快扛不住了,更何况娃呢。”隔壁自家老九李德才叫道。
(自家:同姓中一般除了三代嫡亲关系又在五代亲属关系内的同族亲属的称呼)
“五哥我来给你搭个手,赶紧把娃背回去。”李德才扔下手里的镰刀,扶着李德佑背上的李文说道。
“这不是前几天文子刚初中毕业吗。我寻思着娃也大了,这会儿正是农忙,割麦子可以帮家里多挣点工分。”李德佑叹了一口气说道。
(五十年代小学四年制,初中三年,当然也分地区。六岁读书不过分,大家不要喷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