兔头都被老爸仔细清理过了,上面的两只角也洗的干干净净收了起来,按照华国人的惯性思维,就算它不能吃,八成也能入药。。。。。。
冲洗干净的兔头抄水,煮熟之后放入香料中浸泡,忙活完两大盆兔头的浸泡工作,已经到了半夜。
“行了,腌一宿明天早上起来炒。”齐欣宜直起腰,揉了揉。
“咋了妈?你腰疼吗?”宋晨曦眼尖,出声问道。
“可能真是岁数大了,这腰可没我以前的好。”她不以为意的笑了笑:“没事儿,睡一觉就好。”
“你今晚去车里睡,我把车里的小床拆下来打个地铺。”宋安权说道。
“嗨,就一宿别那么麻烦了,明天咱就换床了。”
“那不行。”
宋晨曦和老爸同时开口,看他们爷俩如此坚决,齐欣宜只得欣然接受,房车里又是一阵丁丁当当,当晚老爸睡在地上的小床上,宋晨曦躺在木板床上辗转反侧。
老爸的呼噜为什么那么响啊啊啊!
滴滴滴,早上五点,枕头下的手机闹铃响了起来,睡了一宿大床的宋妈觉得神清气爽,在卫生间里洗漱一番,看了看镜子。
啧,这一脸的褶子,抹啥化妆品都白扯,还是给闺女留着吧。
她从空间一出来,地上睡着的宋爸一下清醒过来:“媳妇,几点了?”
“五点多点,没事儿你再睡会,我去把兔头捞出来。”
“我帮你。”
两口子轻手轻脚的院子里干活,直到干辣椒花椒等下入油锅,那浓烈的香味儿才刺激的宋晨曦彻底清醒过来。
她揉着眼睛走出门,撅了撅小嘴:“妈,下次你把我叫醒好不好,我也想帮你们干点活。”
齐欣宜抿嘴直笑:“我不寻思年轻人都觉多嘛,让你多睡一会儿,下回,下回肯定叫你。”
话音刚落,篱笆墙外响起一声招呼:“他宋叔啊,你家这是又做啥了,咋那么香啊!”
一个头上扎着葛色布巾的妇人挎着野菜篮子,冲院子里正拿着大炒勺翻炒的宋安权喊道。
宋安权眯眼看去,圆脸眯缝眼,嘴角一个大黑痣,这是隔壁赵老二媳妇庞翠花。
跟赵仓一唠唠一路可不是白唠的,至少村里这些人他现在能认个七七八八。
他低声跟妻女说了来人的身份,随后抬头喊道:“老二媳妇,家里随便整了点吃的,你进来坐会啊?”
外头的妇人也不见外,推开门走了进来,宋安权又抓紧说了一句:“媳妇,这人以前对咱家挺好。”
母女俩心里有了数,面上带着笑,看着从大门口越走越近的妇人,她的菜篮子满满当当的,看样是刚从山脚下回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