江由出去之后,傅寒霖扫了眼茶几上的盒子,掐了烟,坐在办公椅上,开始处理文件。
脑海里却闪现出昨晚女孩在包间里被人追着,惊慌苍白的样子。
他皱了皱眉,打了个电话出去。
当天下午,一个光头的男人出现在傅氏集团总裁办。
孙秘书领他进会客室,让他坐着等傅寒霖开会回来,他愣是坐都不敢坐。
直到傅寒霖走进会客室,他吓得一哆嗦。
平日里盛气凌人的男人,在傅寒霖面前低调得像个孙子。
“傅,傅总,我真不知道花颜是您朋友,她要早说,我肯定不会为难她。”
光头昨晚几乎不敢闭眼睡觉。
连夜派人去打听傅寒霖身边是不是有什么女人?
结果只听过几个月前,傅寒霖包养女大学生的传闻。
当时他吓得面色如土,意识到那个女大学生很可能说的就是花颜。
但他转念一想,傅寒霖要是真的包养花颜的话,随便一挥手,花颜早就把欠他的钱还了。
可花颜那穷酸样,哪里是还得起钱的人。
五万块都要凑那么久。
而且,花颜身上朴素得很,没有半点被人包养的迹象。
傅寒霖不至于抠搜到这个程度。
所以,他对花颜和傅寒霖的关系到现在都捉摸不透。
“她还欠你多少没还?”
光头一愣。
他光紧张害怕了,脑海里一片空白,耳朵里嗡嗡响着,都不知道自己会怎么死,所以没听清傅寒霖说什么。
“我替她还钱。”傅寒霖冷沉地重复一遍。
光头吓得差点跪下,连忙摆手,“傅总,花颜是您朋友,那点钱不算什么,不用还了。”
如果他能搭上傅寒霖这条线,以后在南城,甚至在国内,都能混得很好。
用几十万块钱卖傅寒霖一个面子。
太划算了!
然而傅寒霖眼镜片后的双眸透着深沉的光。
仿佛能看穿人心一般。
光头被他看得头皮麻。
只听傅寒霖淡漠道:“想要卖我人情,你还不够格。”
这话透着浓烈的威压。
光头再想攀关系,也是不敢的。
连忙将花颜欠下的钱老老实实告诉傅寒霖。
傅寒霖填了一张支票给他。
“借据呢?”
光头手里一直揣着个公文包,里面就放着借钱者签下的借据。
他连忙从里面找到花颜的,并盖上作废的章,双手递给傅寒霖,“傅总,这是花小姐的。”
他一不留神就改口了。
傅寒霖接过借据,转身离开会客室。
十分钟后,孙秘书接到傅寒霖打来的内线电话。
孙秘书敲门进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