云娆将领带攥在手心转了一圈,旋即抬起眼,强硬地将高挑的男人拽近了些。
“你为什么偷我的戒指戴?”
她的声音刚开始有些硬,像炸毛的小猫,尾调却是清甜的,
“没有合理解释的话,就勒死你哦。”
靳泽听罢,忍着笑,露出无辜的眼神:“怎么能叫偷呢?原来不是给我的吗?”
“是……”
云娆的思路不太清晰,过了半天才想好怎么应对,
“可我还没有送给你,那就不是你的东西。”
靳泽继续嘴硬:“不是我翻出来的,你要怪就怪我们的定情信物。”
云娆又呆住了:“我们有。。。。。定情信物吗?”
靳泽:“52o块钱,我亲自送到你家里的礼物,怎么不是定情信物了?。”
“西几?”
云娆被搞糊涂了,“这和它有什么关系。。。。。。”
“关系大了。”
靳泽任由她攥着自己的领带,仿佛任她掌握自己的命脉,予取予夺。
他再也忍不住,伸手将云娆揽进怀里,低头在她唇上香了一口。
云娆愣愣地松开他的领带,双颊快泛红,耳朵也烧了起来。
她不由自主地环住他的脖颈,踮起脚,将自己送到他嘴边。
两人忘我地深吻了许久,直到被一阵轻微的震动声打断。
靳泽的手机来了条短信。
是司机的,说刚才有人路过小巷,被他和保镖赶走了。
后面还加了句——各个路口都安排保镖盯着了,老板尽管放心。
靳泽看着手机,不禁失笑。
云娆有些不满,将他的脸掰回来:“你干嘛呢?”
“没干嘛。”
靳泽捧起她的脸,准备继续接吻的时候,脑中忽然电光火石,想到了什么。
巷子尽头吹来一阵沁凉的夜风,女孩纯白的裙摆被风扬起,宛如一枝含苞待放的花骨朵。
几绺长扑到脸上,云娆抬手将它们挽到耳后。
就在这个间隙,靳泽忽然拉着她走到光线明亮的地方。
“娆娆,有件事想请你帮个忙。”他轻声说。
“什么?”
“你喝醉了吗?”靳泽又问。
云娆扁扁嘴:“才没有。”
好的,那就是醉了。
靳泽深吸一口气,春夜充满青草香、以及湿润的土壤清香的空气灌入肺腑,清凉惬意的感觉通达四肢五骸。
橘黄色的路灯下,他的眼睛亮得像薄雾中的晨星。
他说:“娆娆,我太紧张了。”
他又说:“你能不能陪我排练一下?”
云娆茫然地望着他。
视线范围内,英俊的男人缓缓从口袋里掏出一个方方正正的墨蓝色丝绒盒子,表面泛着质感十足的微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