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错了!”
她连忙换了个跪坐的姿势,双手可怜巴巴地撑在床面上,“学长最守男德了,就算有人拿着刀架在我脖子上逼我,我也不会脱粉。”
“油嘴滑舌。”
靳泽微微敛眸,却不急着穿衣服。
色相都已经牺牲到这个份上了,干脆趁此机会,多刺激刺激这只呆鹅吧。
他忽然侧过身,白皙英俊的脸庞凑得极近,眼皮带动长睫扇了下,不怀好意道:
“刚才就想问你,腮红是涂到脖子上了吗?怎么哪哪都红扑扑的。”
他一边说着话,适应黑夜的眼睛清晰地看到她细嫩的脖颈浮起一层更艳的粉。
片刻之后,没听到回答,靳泽稍稍离远了些,叹气:
“是不是不喜欢我离这么近?”
云娆下意识地摇头。
靳泽:“那为什么不说话?”
云娆:“我。。。。。。紧张。”
对方又笑了:“你不觉得我轻浮就好。”
云娆忽然抬起眼睛:“学长,除了我之外,你还会这样逗其他女孩子吗?”
靳泽倏地敛了笑,眉心一蹙:“当然不会,你说什么呢?”
“那就好。”
她稍稍坐直了些,唇边的笑涡冒出来,“那就一点也不轻浮。”
靳泽的耳朵像被羽毛挠了一下,心痒难耐。
他忽然想起第一次去云娆家的时候,自己不小心说了句轻佻的话,把小姑娘惹生气了。
所以那时候,她是以为他生性孟浪,随便见着个姑娘就要出言挑逗,所以才突然生气?
他可真是冤大了。
靳泽有些无奈,又觉得万分有:
“这么说的话,如果我只逗你一个,就不会生气,对吧?”
云娆的下巴才刚点下来,就见他倾身凑得更近,温热的大手隔着一层薄薄的衣物贴上她腰际,不轻不重地揉了揉。
她的身子触电般往后一缩:
“学长,你还着烧呢,我。。。。。。我去给你拿药吃。”
其实她心里跟明镜似的。
他全身上下一点生病的样子都没有,烧是假,骚才是真,就是特意把她骗过来调戏的。
虽然如此,云娆却不打算戳穿他。
还是一样的道理,如果她是他孔雀开屏唯一的求偶对象的话,那她很乐意被调戏。。。。。。当然,调戏也要有个度,她胆子小,人也呆,没见过什么世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