东拉西扯问到云娆为什么不能喝酒,云深要分心爆别人的头,想也不想就说:
“她酒量差,喝多了会疯,非常可怕。”
“怎么个可怕法?”
靳泽轻咳了声,为自己的好奇解释道,“剧本有很多醉酒戏,我需要多了解一点不同的醉酒状态。”
“就。。。。。。”
云深这人热衷于分享别人的糗事,没怎么犹豫就说了,
“她平常有多安静胆小,喝醉了就有多狂野。”
靳泽:?
“真的,她只要盯上谁了,就跟狗子看到肉骨头一样扑过去啃,手脚并用挂在人身上,八爪鱼似的,怎么也甩不下来。”
靳泽呆住了:“不会吧。。。。。。”
“骗你干嘛。她毕业聚餐那天,我去接她回家,她全程跟个树袋熊似的扒着我,老子幼儿园毕业之后就没被妹妹亲过,那天差点梦回幼儿园。”
靳泽脸色一僵,声调霎时冷下来:
“她亲你了?亲哪了?”
“没亲到,被我给躲开了。”
云深一下爆头爆歪了反被对手打伤,躲在掩体下面爬了会儿,越听靳泽这问题越觉得不对劲,
“当然亲脸啊狗比,你他妈,她只是喝醉了,会认人的,又不是脑残失智!”
靳泽扯了扯唇,嗓音依旧不大爽快:
“那真是挺危险的。”
云深:“还行吧。”
“嗯?”
“都说了她会认人了。在关系一般的人面前,她喝醉了只会呆,乖得像个孙子,行为能力挺正常的。只有在家里人和她喜欢的人面前才会疯缠人,比如我和老云老姜,还有她那两个形影不离的闺蜜。”
靳泽淡淡应了声“噢”。
这个话题本该告一段落了,可是云深似乎想起了什么,忽然笑了一声:
“本来我生日那天晚上让她喝点酒也没什么。”
靳泽:“然后?”
云深:“这不是有你在么。”
“嗯?”
“她是你的脑残粉——”
云深像是笑得喘不过气了,隔了会儿才呼哧呼哧地冒出后半句,
“我他妈,真怕她喝醉之后当场疯把你给强了。”
靳泽:???
天底下竟有这种好事?
思及此,靳泽搭在方向盘上的左手滑上了脸,不轻不重地捻了两下自己的耳垂。
夜色浓重,而他眼底的笑意更深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