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没有。谌娘子，拿水晶坠做什么？”
“那是我娘留给我的，我这不是做的也是我娘的拿手吃食嘛。哎呀，你不懂，这叫仪式感，快去。”
谌海月藏不住喜色，她这次可要趁着他离开之前好好表现自己，说不定自己可以跟他一块去皋亭山隐居。
那里虽然离临安城内不远，但是属于边防之地，一般人是不会去的。她其实也没弄明白徐清辉为何要跑那边编撰乐谱？
但是他住的地方，她还是非常好奇的。总要经过上塘河去上一趟。
谌娘子一步步前往徐清辉的院子方向，她猜着他平常不爱吃粥，兴许进不了多少早膳。
门轻轻敲了三下，没有反应。连他的侍从也不在，小书童也没在。
轻推开门，透过月洞门现内室也没人，而圆桌上也没有用过早膳的痕迹。
“这么快？我这半个时辰都没用到，怎么就吃好了？”
海月不敢确信，准备再去书房看看。这不去还好，一去嘛，差点没控制住自己的洪荒之力。
“咳咳咳，那个，打扰两位了。”
本来她还想偷偷听他们谈话，又觉得自己完全没必要藏着躲着。她避开辛月颜，是因为人家已经是徐府少夫人，又是徐清明爱的女子，她作为“妹妹”，当然要恭敬些。
但是这位打扮得清醒脱俗的王娘子？
王徐两家私交好是没有错，而且王老爷也有意将女儿许配徐家的意思。但是呢，徐清辉从来没有表态，老夫人也没有说过什么类似的话语。大家喜闻乐见是一回事，真正要促成此事又是另外一回事嘛。
“你来做什么？”
从她脸上移到她手上，现是托盘，而上面好像盖着东西？
“老夫人让我给你送莲花肉油饼，她说你不太喜粥。”
随口胡诌的本领一直就没有丢掉过，当年可是保命的一项技能。只不过太多年不用，如今用起来有那么一丢丢生疏呢。
“母亲有心了。你放这吧。”
“哦，那……那王娘子跟我一块走吧？”
可不能留两人继续独处，她也确实有话想探探这位王娘子。
“额，那沐橙先回去了。”
王娘子确实长在了大多数世家公子的审美上，琴棋书画无一不通，而且还长得清新柔美，温婉可人。
若不是她喜欢徐清辉，谌娘子还是很愿意跟她做朋友的。可是俗话说得好，一山不容二虎，卧榻之侧，岂容他人酣睡。
她现在唯一的苦恼就是不确定他们两人进展到什么阶段了？
到底徐清辉对王家娘子有意无意？她是想破脑袋也想不出答案呀！
王沐橙告别后踏出书房，海月本也想跟着一块出去，结果被徐清辉一把拉出手臂:“等等，你还不能走。”
此时王沐橙回头看过来，想说什么又终究没有说什么，微微一笑就离去了。
“嗳，王娘子，你等等我呀！”
海月另一只胳膊挥了挥，却也没留住王沐橙。只好转身回书房，找了个位置坐下。
“我怎么还不能走了？我还有事要请教王娘子呢。”
不探虚实怎么知道他们两人什么情况呀？好歹也得掂量掂量自己有几成把握，不然出师不利必败无疑。
“这肉油饼闻着挺香，新来的厨娘倒是有这好手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