温叙言上来点困意,哗啦啦的水声突然变重,紧接着就感觉身上一沉。
他有些懒懒的睁开眼睛,余惜辞也进到了浴缸里,而浴缸边上多了一条浴巾,余惜辞和他对上视线,心虚的道:“这个位置按摩方便。”
他慵懒的眼睛微眯着,看着浴缸里的余惜辞,他的身上也打了水,泡着牛奶的水珠挂在他身上,有的向下流去,有的则摇晃欲坠。
颜色微妙,气氛也变的微妙。
余惜辞的手在水面下继续为他按摩,偶尔指尖破开奶白色的水面,翘了出来再落下。
温叙言眯着的眼睛越来越精神。
按摩到腰的位置时稍稍有点痒,温叙言忍着想笑的冲动,不想破坏气氛。
到按摩腿的时候,余惜辞转了个圈背对着他,但是温叙言的腿很长,余惜辞只能弯腰尽力把手臂向前抻,去够温叙言的小腿。
意图非常明显了。
温叙言无声笑了下,余惜辞真的是一个妖精,害羞的厉害又勾人的厉害,总是用最纯的表情做出最欲的事情。
他抬起手,轻抚上余惜辞后背脊椎旁的那道伤疤。
余惜辞顿时僵住:“叙言哥。”
温叙言坐起:“辛苦你为我按摩了这么久,我来给你按摩下。”
带着温热的水,和以往完全不同的感觉,无论是对温叙言还是对余惜辞,余惜辞被烫的哆嗦了下,导致小言言的生存空间突然变窄。
浴缸里的水不断向外溢出,卫生间里尽是连绵不绝的回响。
考虑到余惜辞明天还要去训练,温叙言还是很克制的,男人是很奇怪的生物,即使他们辛苦了一天,在干某件事的时候也会体力十足。
第二天温叙言精神饱满,余惜辞也是面色红润。
*
翁让和余惜辞一起来到训练处,韩泽已经到了,他看了韩泽一眼,心里说没有好奇是不可能的,但是干这行的人,都知道该遵守什么准则。
韩泽和他打了声招呼后,几人向换衣室走去,韩泽好奇的问道:“怎么不是温总送你?”
提起这茬,余惜辞就有点担忧,叹了口气:“温叔最近生病了,挺严重的,叙言哥已经回到公司了,诶。。。。。。希望温叔可以快点好起来。”
他话音刚落,身后侧的韩泽绊到了门槛上,差点摔了,还是翁让眼尖手快的把人抓住。
余惜辞被他吓了一跳:“你这腿脚,是不是崴了太多次,不好使了啊。”说着向韩泽的脚看去,还上手捏了两下:“你是不是骨质疏松了,长得太高,这个骨头的密度不够。”
他一本正经。
韩泽:“你刚才说温叙言他爸要不行了!”
翁让耷下眼皮,盯着脸色苍白的韩泽,目光再一转落到他的脑袋上,看着密实的头,抓着他手臂的手向上移去,另一只手从背后伸过抓住韩泽的肩膀,把人向换衣室中间的椅子扶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