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谢谢、老公。”
温叙言心满意足的笑了,“再叫一遍。”
余惜辞抬起手捂住了脸,“老公。”语气是被欺负了的软绵,在这夜里格外动人心弦。
温叙言把人推倒,强势的道:“今晚,要一直这么叫我。”
因为第二天还要出去录制节目,余惜辞算是捡了半条命,只两次温叙言就放过了他,不过让他叫了一百多遍的老公。
以至于让他满脑子都是这两个字,早上一睁眼,就来了句,“老公早~”
他抻着懒腰,一边哽哽一边叫了声。
本来都要起来的温叙言又躺了回来,“时间还早,挤出半个小时没问题,我快点。”
余惜辞:。。。。。。再也不叫了,呜呜呜。。。。。。
*
这次和他们一起出行的不但有翁让,还有回到岗位的韩泽,余惜辞一路都在看两人的眼色,时时刻刻盯着韩泽,怕他说错话,惹叙言哥不高兴。
可以说是提心吊胆。
温叙言已经叮嘱过翁让让他注意韩泽了,他想的是另一件事,上次录制那个想要杀他的人并没出现。
对方很狡猾,捂的严实,上次那些钉子,刀上面都没有他的指纹,而山上也没有监控,那个被拐骗的男孩也提供不了有用的信息。
这个人就又这么销声匿迹了,不知道这次会不会出现。
他对这个人身份最大的怀疑,就是他是吴美莲找的人,但他虽然在反侦察这方面挺专业的,但做的事情,说实话,挺蠢的。
车祸那一次,那也是在拿他自己的命来拼。
住院时,那就更容易被抓到了。
上次山上那一次,就算他掉下去,也并不一定能确保他会死,而且山路上也不好跑。
从作案的手法来看又不够专业,吴美莲会找这种人吗?
想起吴美莲,奚遥给他的消息,吴美莲已经在吴庆英的劝说下,开始投钱试水了,虽然只有三十多万,但这说明她已经心动了。
在腿上叩着的手停了下来,抬眼看向副驾驶,正在吃着薯片的韩泽。
从他调查的信息来看,单亲家庭,母亲在他十七岁那年死于意外,葬礼都是他自己办的,没有任何一个其他的家人出现。
没有什么资产,但是最近账上也没有什么大的资金流动,所以他还是想不明白上一次他到底为什么那么做?
就为了满足惜辞的愿望,让他们两个能够睡一觉,他做这么多事出来,感觉很不合理。
余惜辞见他盯着韩泽看,心都提到了嗓子眼,贴了过去,试图把他的注意力引到自己身上,“叙言哥,不知道这次会拍摄什么内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