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既然如此,道长快快收服这妖孽,让她为我女儿偿命,还我尚书府一片清明。
”此时,云墨的声音响起。
“大人少安毋躁,区区妖孽逃不出老僧的手掌心,贫僧已准备了圣水,这圣水泼在普通人的身上不会变色,但是泼在妖孽的身上便会立刻变黑。不管是什么妖孽都会现出原型。
等她现出原形时,夫人要立刻派人用浸了黑狗血的绳索将她绑起来,然后以烈火焚之,这妖孽便彻底的消亡,再也克不到家里人了!”
说完,玄通便将圣水往云素锦身上泼去,云素锦侧过身躲开,但还是有小部分的衣角被水溅到,被溅到的地方便以肉眼可见的度迅变黑。
见此,众人先是惊诧,然后异口同声的对秦氏说道:“快将她绑起来,免得让她跑了,赶紧去准备柴火,烧死这妖孽,免得她祸害家族,祸害家里人!”
秦氏眼里闪出兴奋之色,心道:小贱人,这回我看你死不死
正当粗使婆子们拿着绳索向云素锦而来时,玄通站在她的身边自诩得意时。说时迟那时快,云素锦一把抓住他的小拇指并使劲往下掰扯,抬脚向前踩住了玄通的脚趾,玄通疼得玄通面容扭曲,嗷嗷直叫。
玄通顾不得疼痛,另一只手便朝云素锦身上打去。云素锦侧身,玄通便扑了个空,身体不受控制的向前倾去。
云素锦迅转身,抬脚一脚就朝着玄通的后背踢去,玄通站立不稳,便往旁边的柱子上撞去。霎时间,一股热流黏糊糊的顺着额头留下,玄通便倒在地下不动弹了。
看着生的这一切,秦氏心里更加断定眼前的人不是云素锦,而是妖孽,因为从未给云素锦请过教习武功的师父,她也不可能会功夫。
云素锦知道这家伙是纵欲过度,掏空了身子,才会这般不堪一击,她借力打力就让他磕到了柱子上,要是换个真和尚,她还真打不过。
云素锦转身走了几步,一只手掐住玄通的人中,一只手往玄通的脸上扇了几巴掌。在清脆的巴掌声和疼痛下,玄通悠悠醒来。一脸惊恐,瞬间缩着身子道:“你这妖女,你要干什么,你离我远点。”
云素锦蹲下身,在她的耳边说道:““对于你这样的弱鸡无耻的人,我根本不屑干什么,我只是想要告诉你,若要人不知除非己莫为”。“多少世家犯错的女子、贵妇送去寺里反省时。你表面佛口人心,一副慈悲为怀的模样,答应帮助他们洗去罪孽,早日被家族接回”。
“可是暗地里你却观风向,看人下菜碟,那些没被家族接回来的贵女或者贵妇,却被你暗地里糟蹋蹂躏,甚至玩弄致死,然后你以各种理由编造出他们的死因蒙骗他们的家人”。
你禅房外面的大树下新丧埋葬着几名女子的尸体。我已经让人挖出,他们表面上看上去完好无缺,但是他们的五脏六腑却被你重创而死,只要一让仵作验尸,便能知道实情”
“那些女子,妇人虽被送去那里反省,但是他们的家人并没有完全放弃他们,没将他们从族谱上除名,他们被你蒙骗不知道实情才会就此作罢。要是我将实情曝光,你猜你会有什么下场?
“那些高门大户的大家族最在乎面子和尊严,绝不能忍受被人欺骗和戏弄,你说他们会不会放过你呢?”“你要是不想身败名裂,不想被千刀万剐就给我说实话?”
玄通越听越心惊,听到这里,玄通早已三魂六魄被吓出去了一魂三魄。身上已经被冷汗浸湿,身体颤抖不止,眼神极具恐慌。
他知道自己做的那些事天理都不容,更何况人会容,要是曝光自己都不知道会怎么死?”“秦氏给的钱再多,也不如他的命重要,他不想死,于是把心一横,决定倒戈。
就在这时,玄通衣袖里的圣水瓶子从衣袖里滚了出来,云素锦伸手捡起地上的瓶子,举起瓶子道:这瓶你们所说的制服妖孽的圣水,只是一瓶掺杂了一种铁质的水,遇到茶便会变黑,我曾在一本书中看到过这种药水,不信的话,我们当场试试。
“青青,去取一点茶粉来”。然后将茶粉稀释,涂抹在一块白布上,再将这圣水瓶里的药水倒在沾满茶水的白布上,果然,白布迅变黑。
她抬起头目光犀利的看着秦氏,“我不知何事得罪了夫人,让夫人这么迫不及待的想要置我于死地。为了达到目的,竟不顾尚书府的颜面,找个和尚使出如此卑劣的手段来污蔑我不是尚书府的小姐?”“父亲大人也听之仍之,真是让人心寒至极!”
看到这里,大家还有什么不明白的,云墨的脸上黑得能滴出墨来。双眼阴鸷的看着玄通,“来人,将这个恶棍妖僧给我押下去,乱棍打死!
玄通一听要将自己打死,也顾不得脸上和身上的疼痛,四肢并用爬在云墨的脚边,拉住正欲转身的云墨的裤脚道:“大人恕罪,小人不是有意欺瞒大人,大小姐是真的大小姐,不是被夺舍的妖女。”
“是夫人给了我重金,让我下山来到府中污蔑小姐名声,她说她会配合我,将茶粉提前涂抹到大小姐的衣服上,这样药水泼在大小姐的衣服上时,就会立即变成黑色,然后就可以以此污蔑大小姐是妖女,置大小姐于死地。”
“夫人给的银两在小僧禅房中,小僧一点也没用,如数归还,只求大人能饶小僧一条性命!”
他跪在地上瑟瑟抖,头磕得砰砰响,鼻涕眼泪流了一地。这一石激出了千层浪。这时,用茶粉涂抹在云素锦衣服上的浣衣丫鬟也被带了上来。
看到她,秦氏像见鬼了一样,这丫鬟她不是已经让人解决了吗?她朝自己的贴身嬷嬷吴嬷嬷看去,眼神中满是询问,这本来已经死了的人突然站在面前,吴嬷嬷也是一脸懵逼。
云素锦嘴角讥笑,任她们也想不到是自己将人救了下来。说来也是巧,连老天爷都站在她这一边。昨晚她翻来覆去睡不着,便批着衣服到外面走走。
不料却现一个丫鬟被人用绳子勒着,眼看着人要被勒死了,云素锦扯了自己身上的一块布,将脸蒙住,揍了那些人一顿,救出了这个丫鬟。
丫鬟感恩她救了自己,在得知她的身份后,对自己的作为十分愧疚,便将事情的经过一五一十的告诉了她,并答应做人证,云素锦知道秦氏是想杀人灭口,也答应会保住她的性命。
云墨反手就甩了秦氏一巴掌,“你竟敢利用本尚书,把本尚书当枪使,你给我去祠堂好好反省,没有我的命令不准迈出祠堂半步。谁也不准去看望,不然家法伺候!”
来人:“将这妖僧拉下去,杖则五十大板后将他丢出去,是死是活全由天意,要是敢将今天的事情宣扬出去,老夫定让你生不如死。”
然后家丁上来像拖死狗一样的将玄通拖了下去,不多时,板子声混合人的喊叫声在外院响起。
云墨正要叫人将秦氏拉下去时,老夫人走了进来。
老夫人一行人早就到了,只是她想看看这丫头会怎样处理这件事,她不能保护她一辈子,只有让她自己强大起来才能保护好自己。
便拱手道:“母亲,这么早就惊扰了你的休息,是儿的不是,母亲快些回去休息吧!
老夫人冷笑道:“府中闹成这样,我如何休息,你真是好眼力,找了一个这么有本事的夫人,将这恶人请到家里来污蔑我的孙女,将我尚书府的脸面丢在地上踩,胆子真是本事不小。
云墨的脸色很难看,秦氏在听到玄通说出那些话时便觉得完了,捂着脸跪在地下道:“母亲,你别听这和尚胡说,媳妇也是担心素锦被人害了去。”“加上老爷仕途又不顺,无故丢了差事,媳妇也是一时糊涂,情急之下好心办了坏事。”“误听了这和尚的妖言,并非是不顾及尚书府的颜面,请母亲宽恕。”
秦氏一副受人蒙蔽,一脸悔过的模样,这做作,这姿态,简直看得云素锦想喷她一脸的冲动。
云夕瑶也跪下道:“禀祖母,父亲,母亲之前听人说,如果有一个人性情大变,与原来完全不符,这可能是身体被人夺舍了,如果不及时请来高人施法,将妖女的灵魂赶出身体,将会家宅不宁,仕途不顺。”
“再结合最近大姐姐的所作所为,与之前截然不同,母亲怕大姐姐被人残害,所以关心则乱,在此事的处置上才会有失偏颇,请祖母明察。”请祖母和父亲看在母亲一心为大姐姐,为整个尚书府着想的份上,饶恕母亲吧。”
说着双手着地,重重的在地上嗑了一个头。
云素锦简直被气笑了,道:“这么说我还得感谢夫人咯,我为什么性情大变,那是因为不想再被人当成铺路的垫脚石,不想再被人欺凌。”“自我母亲去世以后,我便没有人庇护,幸得祖母垂帘,才有了几天的好日子过。”
“看见祖母对我好,招了某些人的嫉恨,因此将我视为眼中钉,肉中刺,恨不能除之而后快。我不改变性子,难道还要继续任人宰割吗?”
“说得好,“秦氏,我看你才是被人夺舍,被鬼迷了心窍,这段时间,你就好好静静心吧,家你就不用管了,什么时候你心静下来了,不鬼迷心窍了你再管理。”
秦氏脑袋轰隆隆的一声响,当即气急攻心晕了过去。云墨直接转身就走了,看都没看秦氏一眼,更别说将她背回院子。
丫鬟婆子手忙脚乱,云夕瑶指着丫鬟婆子,扶的扶头,抬的抬手,抬的抬脚,一起将秦氏抬回了蘅芜苑,秦氏这回是真晕了,没有了管家权简直是要了她的命。
看着管家权空了出来,二房三房夫人眼睛里都闪闪光。满眼期待的看着老夫人,心想这个管家权会不会落到自己身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