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问不出来。”
6湛沉默了一瞬，“明天去霓裳镇。”他总觉得，萧苗不会不和她妈妈联系的。她虽然不和她妈妈联系，但是她妈妈是她最重要的人。
孙家在霓裳镇下面一个村落，从霓裳镇过去还要半个小时。
6湛带了礼品来到孙家的，他说他要拜访孙老师。
孙家老爷子以为他是孙晏萍的学生，便让他进来了。
6湛环顾这间二层小楼，房子有些旧了，不过家里打理的很干净。
“喝点茶，这是我们自己炒的茶，没加任何添加剂。”老爷子给他沏了一壶茶。
“谢谢！”6湛竟然放在姿态，想要不动声色地打听萧苗的消息。“农村现在越来越好了。”
“就是冷清，孩子们都出去了。”
6湛眸光一转，“孙老师的女儿也该毕业工作吧，我记得她小时候很聪明的。”
老爷子一脸和气，“苗苗一直很聪明，后来考上了美国的大学，学校叫啥来着？”
“哥伦比亚大学。”
“对，对，你也知道？”
6湛端起杯子，喝了一口茶，真涩嘴。“我随口说的，这学校在美国很有名。那苗苗结婚了吗？”
老爷子望着他，眼底含着打量。
6湛又喝了一口茶。
“你认识苗苗？”老爷子突然问道，那双眼看似浑浊，却看清了一切。
6湛绷着脸，“她没回来？”
老爷子叹了一口气，“没有。”
6湛：“那您知道她去哪了？”
老爷子：“我不知道。“
6湛急了，“她妈妈知道吗？”
老爷子：“她妈妈不和她联系。”
6湛心里一阵火，萧苗这遇到的什么父母，简直太不负责任！哪有这样做父母的。
老爷子：“你和苗苗什么关系？”
6湛一本正经道：“我是她未婚夫。”
老爷子忽然笑了，“你们吵架了？”
6湛：“哎。”
老爷子端起茶水杯喝了一大口，又点了一根烟。烟雾袅绕，也勾起了他的回忆。“苗苗脾气倔，但是心眼子特别好。这孩子命苦，心里委屈多。你别欺负她啊。“
6湛咽了咽喉咙，“好。”
老爷子进了一边房间，拿出一张小照片，递给了6湛。
6湛仔细一看，“萧苗――”
“她五岁拍的，好看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