宁珣:(在书房等老婆)(三天过去老婆一句都没过问)(不行,要想个办法)(送赏,等老婆谢恩)(没等到,好生气哦但还要忍着)(忍不了了)
衔池(虚情假意):我只是倾心殿下,并不奢求什么名分,只要能长久陪在殿下身边就好。
宁珣:(嘴角上扬)(完全忘记兴师问罪这回事儿)
围观群众——
青衡(信誓旦旦):殿下只是在逢场作戏,心里明镜似的。她是个探子哎,探子说的话那能信吗?(霍霍磨刀)
蝉衣(激动):明目张胆!地!牵手了!四舍五入就是&%#!(被青衡拖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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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3o章
◎她吻得很重,可惜不得要领。◎
她立马停下步子向他一礼:“衔池不敢。”
有了方才的前车之鉴,她是一句多余的话也不敢说。
谁知道他会接哪句,万一他真的一时兴起非要给自己一个名分怎么办?
她以舞姬的身份,拿了令牌便可以进出东宫,而倘若被赐了名分,怕是就永远被锁在这里头了。
她要出宫,不是为方便池家和沈澈,而是只有出宫她才能见到青黛——宫外之人,青黛是她唯一信得过的了。
即便沈澈答应了她,会好好照顾娘,也会让她和娘通信,但沈澈在她这儿,早就没什么信任可言。
宁珣转身面对着她,一手搭在她颈侧,俯下身来与她视线齐平,“是不敢,还是不想?”
“不想。”她避也没避,抬眼望住他。
宁珣眼神倏地一利,抚在她颈侧的手重重摩挲了一下,单从面儿上看,方才的好心情是荡然无存了。
“衔池如今同殿下身边的宫人一般,如此才能常常相见。若有了名分,反被束缚,想见殿下也要按着规矩来。”
衔池没给他太多时间反应,接着道:“何况衔池身份低微上不得台面,前几日殿下又刚被罚禁足,若要因为衔池的缘故再被责难,衔池情愿一辈子都只这样跟着殿下,不求名分。”
她解释得很好。听听,字里行间,将自己置之度外,没有一句不是为他着想。
宁珣低低笑起来,眼神却深,看不出半分欢愉:“喜欢孤喜欢到这种地步,孤竟不知。岂不是辜负了你的情深?”
“殿下……”她话只刚起了个头,宁珣扣住她后颈将她往身前一带,低头吻在她唇角。
她未尽的话戛然而止,被囫囵吞下。
太快了,犹如蜻蜓点水般的一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