侯灿灿扬扬眉,凑过来跟苏眷说:“不瞒你说,酒吧好玩不好玩的不重要,重要的是人。”
苏眷眯了眯眼:“什么意思?”
这次侯灿灿北京之行虽然忙归忙,但游戏的时间也不少。她在酒吧里和一个帅哥对上眼,当天晚上就去开了房,这一周的时间几乎每晚都黏在一起做。然而露水情缘,侯灿灿今天回南州市的同时也一并将对方拉黑处理。
侯灿灿感叹:“单身多好啊,遇上看对眼的来个一夜情,不用计较什么得失。做人嘛,最重要的就是开心咯。”
说着斜眼看一看苏眷:“哪像你?过期的口香糖似的黏在人家身上,有啥意思?”
苏眷这会儿酒劲有点上来了,整个人面红耳赤,她轻哼一声说:“你以为我想啊?”
感情这种事情就是由不得自己的心做主,如果可以的话,苏眷真不想爱上席霁。
可是怎么办呢?她就是无法自拔无可救药。
自从那日北京回来在机场分别,苏眷和席霁之间仿佛被冰冻住了一般,谁都没有联系谁。
通常情况下,苏眷是忍不了两人那么长时间不联系的,要么主动去找他,要么手机联系他。而这次,苏眷刻意不联络,于是,两人仿佛断了线似的。
苏眷不知道席霁这段时间在忙什么,她也不想去了解,逼着自己在工作室里没日没夜去做设计。然而设计的都像是一坨屎。可笑的是,无论她做什么,总会下意识去看看手机,深怕错过他临时兴起的宠幸。
想到这里,苏眷忍不住开始泄:“我就是猪头!脑残!四肢达恋爱脑!”
对面的侯灿灿一副孺子可教的样子点点头,“是了,还算有点自知之明。”
这人抿了一口酒,幽幽地说:“不过老天给你关上一扇门,也会给你在墙上留下很多开锁的电话号码,也不是没有办法的啦。”
借着酒吧里的吵嚷和厚重的音乐声,苏眷大喊了一声:“啊啊啊啊啊啊啊啊!”
可是越想越气不过,苏眷问侯灿灿:“席霁到底是怎么想的啊?他在意我吗?有没有喜欢过我?”
侯灿灿耸了耸肩,这个问题她也回答不出来。
“哦,对了。”侯灿灿想起什么,放下手上的酒杯,对苏眷说:“你上次让我帮忙查查席霁和他弟弟席星火的关系,我忘了告诉你了。”
苏眷懒懒地扬了下眉毛,洗耳恭听。
侯灿灿说:“席霁和他弟弟席星火并非一个母亲所生,但两人只差了三岁。席霁他那个后母手段十分了得,作为小三登堂入室,气死了席霁的生母,然后坐上了席家夫人的位置。所以,你觉得席霁和席星火的关系会好吗?”
苏眷听后怔了一下,一脸我是小朋友,我有很多问号的表情,脑子里还在梳理席家这段复杂的关系。
她对于席家的事情并不是特别了解,但大致也听说过,席霁的生母在他很小的时候就去世了。
从小家庭和睦的苏眷,从来不相信什么豪门深似海,毕竟她老爸周康适爱她老妈苏盈盈如命,家里更没有什么杂七杂八的关系。
所以,苏眷也一直以为,席家也是这样的……
这么想来,苏眷突然恍然大悟那天在机场时席霁的“反常”,不由开始反思起自己的不是。
不过下一秒,侯灿灿出口的话又几乎是要把苏眷按在地上摩擦。
“对了,听说席霁和于曼凝是有娃娃亲的,你知道吗?”
“???”
侯灿灿已然看明白苏眷脸上的意思,伸手拍了拍她的肩膀:“集美,往好处想想,不用在这一棵树上吊死了呀。”
“男人嘛,总是这样的,别太期待他们会想负责任。尤其像席霁这种贵圈公子哥,恨不得片叶不沾身。”
“说白了,也就馋一下你的身子。”
苏眷闻言轻笑一声,低声道:“好,算我眼瞎!看上席霁这个大猪蹄子!臭渣男!”
这是应该算是苏眷第一次骂席霁,突然感觉打通了任督二脉。
坐在对面的侯灿灿看了看苏眷身后的人,朝她使了个眼色,又故意“咳咳”两声,道:“苏眷,你醉了。”
“我才没醉!我清醒着!”
苏眷这时候兴奋劲上来了,拿起酒杯站到沙上,跟着嘈杂的声音大喊:“席霁你这个大猪蹄子!你知不知道每次做爱都让我在下面我很不爽啊!我跟你说,你真以为自己技巧有多好?仗着自己x大了不起啊?拔x无情的臭男人!还有!我最烦你每次要给不给要到不到还逼着我喊哥哥!你是不是有恋!童!癖啊啊啊啊啊!”
——“哇!”
——“噢!”
——“呦吼!”
——“牛逼啊小姐姐!”
——“这都是什么虎狼之词!哈哈哈哈哈哈……”
很显然,苏眷那番话引起了周围人的拍手叫好。
苏眷也很满意自己的表演,捻起裙角准备来个三百六十度的谢幕。
不想,刚转身,就撞进一双漆黑幽深的眸子里。
席霁懒洋洋地双手抱着臂,淡淡看着苏眷,继而上前一步扶着她惊愕欲倒的腰身,眉骨微抬,凉凉道:“恋,童,癖?”
作者:席霁:有些人总会因为她的嘴硬付出代价的
苏眷: ̄へ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