席霁笑着将她揽到怀里,薄唇擦过她的耳垂,吊儿郎当地说:“傻瓜,怎么会不管你,掘地三尺也会把你找到。”
“真的啊?”
“假的。”这人还是一副懒洋洋公子哥的模样,“我家没有挖掘机。”
“……”苏眷气得在这个人背后手舞足蹈,但席霁一转头,又见一长甜美可人的笑脸。
后来,很多时候苏眷回想起这一天总是无比温暖。
他们从中午一点出,一直到晚上一点才回到酒店,整整十二个小时黏在一起。
走了很多路,却不觉得累。真累了,苏眷就会耍赖让席霁在胡同里背着她慢悠悠地走。
这一刻,苏眷甚至时间可以停止,亦或者永远定格在这个时刻。
夜里十一点的胡同小巷里,路灯将两个人重叠的影子拉长又缩短。
苏眷双手圈着席霁的脖颈被他背着,她就想和他紧密地贴在一起,这一刻想要生在他的身上,亦或者是嵌在他的身上,永远不下来。
偶有犬吠声,也偶遇一些人。昏黄的路灯,微风白雾。
苏眷趴在席霁的肩膀上,有些困顿起来,软软糯糯地问他:“,我们明天还要出来玩吗?还有好多地方没去呢。”
席霁低笑一声,声音也低沉沙哑:“你还有体力玩?”
今天算是把苏眷给累惨了,光是走路都走了二十多公里,可谓打破了她这几年的运动量。
不过心情好,这点累好像也不当一回事了。
苏眷轻哼一声,不甘示弱地咕哝:“我有没有体力你还不知道啊?我觉得我体力已经够好了。”
她指的是在某件事上。
“哦,你一动不动的趴在那里就是体力好?”席某人的语气调侃轻浮,甚至还染上了几分笑意。
苏眷气恼,抬头,目光所及是席霁修剪干净利落的尾。虽然对于席霁她没有挑剔的地方,但莫名很喜欢这个位置,每次勾着他脖颈接吻的时候总喜欢用指尖去触碰他刺短的尾。
她靠近,用自己的鼻尖蹭了蹭他刺短的。她整个人被他熟悉好闻的气息包裹,酥酥麻麻的。
席霁感受着背后的动静,懒懒道一声:“干嘛呢?”
苏眷不说话,直接用行动代替言语,张嘴在他的尾轻咬了一口。
席霁“嘶”地一声倒抽一口气,伸手拍了一把苏眷的屁股,痞笑着道:“属狗的啊你?嗯?”
“略略略。”苏眷笑起来甜甜的,全然忘了刚才的恼怒,趴在席霁的耳边说,“我身上都是你的咬痕呢,这叫一报还一报。”
正说着,胡同里不知那户人家的狗配合着“汪汪汪”地叫唤了几声,吓得苏眷紧紧抱着席霁缩着。
“怕狗?”席霁问。
苏眷嗯了一声,说:“小时被狗咬过,虽然咬得不深,但是害怕。”